等待太过熬人,到下午天气也很应景阴。s市本来就经常刮大风,这次来得尤其猛,从医院走廊窗外望去,碗口粗树被整个压成三十度角,枝叶噼里啪啦狠狠打在玻璃上,那声音让人非常烦躁。
乌云滚滚遮盖天际,豆大雨点不会就翻天覆地倾泻下来。远处雪亮闪电划过天空,好会儿后,才听见雷声沉闷轰响。
靳炎点起根烟,抬头看见医院走廊上禁烟标志,默默摁熄。
黎檬坐在重症监护室外长椅上,跟谁都不说话,也不准别人走到他身边十米直径以内。他中午拒绝吃东西,连
这时气氛剑拔弩张,靳炎声音也淡淡很容易被忽略过去。蒋母没听懂他这话是什意思,狠狠呸声:“你什也别说,别想再继续骗儿子!”
靳炎摇头不语,转身对司机道:“送老先生老太太回去。”
司机应声,想上去搀扶蒋母,却被老太太愤怒挥手推开。蒋父赶紧拉过老太太,两人互相搀扶着,头也不回走。
“靳总,这……”司机为难回过头,只见靳炎面沉如水,心里便有些惴惴,“靳总您也别把老太太话放在心上,说不定是老糊涂,说出这种话来……”
“她能说这种话,说明她心里还是爱她儿子。要是有天黎檬保护别人而受伤,心情跟她也是样。”
已经稳定下来,但是还要观察,目前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出不来。
靳炎声音沙哑,说:“该打点个都不要漏,礼只管往厚里加,千万不能薄。”
“懂靳哥,只管往医院砸钱就行。”
车停在医院门口,司机打开门,靳炎下车就看见蒋衾父母正急匆匆往外边走。蒋父看到他,立刻拉着老伴往远处绕,而蒋母却站,恨恨盯着靳炎。
这副架势很有点兴师问罪意思,蒋父急忙拉几次,蒋母都不为所动。靳炎于是也停下脚步,低声问:“伯母?”
靳炎顿顿,突然冷笑道:“出乎意料倒是蒋衾他爸,这种时候,明明有熟人在医院里,还……”
司机好奇听着,靳炎却又不说,只摇头轻轻叹口气。
靳家第批身手最好伙计,凌晨时分出发去抓柬埔寨人头子吉篾,到下午还没有消息。
蒋衾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上午突然发生次呼吸衰竭,所幸医生抢救及时,到下午又脱离危险。
靳炎神经就像根蹦到极限橡皮筋,只要再加上点点力,就会啪声猝然崩断。
“姓靳,你给等着!你害儿子,上天会报应你,你尽管等着!”
靳炎眼睛余光瞥眼蒋父,心里微微有些发寒,想说什却又看见蒋母不管不顾神色,最终沉默。
“辛辛苦苦养到这大儿子,你骗他就算,还惹来这种祸事让他给你担着!要是没有你他现在该多好!要是没有你,他怎会躺在那里!你存心,你就存心要他给你挡灾挡祸,你会有报应!”
靳炎刚张开口,蒋母厉声喝道:“你从哪来滚哪里去,自己儿子自己可以照顾!你要是再想拿他当人肉盾牌,拼老命也不会放过你!滚,你滚!”
“——滚您真能照顾他?”靳炎冷笑声,问:“要是老先生不准呢,您也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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