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是靳家出来,曾经听过些不靠谱传闻,说靳炎当初跟徐晓璇搅合不清是因为面对蒋衾压力太大,媳妇智商太高hold不住。眼下想,顿时脸色非常诡异。
靳炎经过短暂惊讶之后立刻习惯,反正蒋衾智商高也不止回两回,自己在媳妇面前丢脸还丢得少吗?于是很快恢复正常,拉着蒋衾手说:“你等着,就
蒋衾顿顿,说:“现在自首,犯罪嫌疑人有,凶器有,证据有,天王老子来都翻不案。而且是来市局自首,跟省公安厅是两个体系,梁局和省里人又不大对付……方源就算想把案子按在你头上也来不及。”
靳炎:“……”
“这里边关键,就是赵雪报案和自首这两件事之间时间差。方源是体系里人,他深谙这方面关窍,听到自首消息他就立刻知道,赵雪这枚棋子价值已经利用殆尽,她手里最后张王牌也没用处。”
蒋衾微微哂,说:“但是按赵雪脾气……也只是从她行为模式里推测出,她是个非常偏激执著人。就算失去方源和省里那派支持,她也定会坚持举报你杀害赵承强。那当她和方源意见产生分歧时,方源放弃她是非常自然事。”
靳炎:“……”
靳炎见到蒋衾瞬间,眼圈就红。
局长体贴拍拍他肩,带上门退出去。律师有点尴尬,不敢看靳炎脸,于是装作对窗外树枝上打架麻雀产生浓厚兴趣。
蒋衾有点清瘦,脸色苍白却温和。他头发稍微长长些,穿着灰色棉质t-恤,小臂脱臼后没有修养好,看着还有点不自然。
靳炎抓着他手,用力抹自己眼睛,半晌才勉强平静道:“很快就把你弄出去,你等着。”
蒋衾反握住他手,微微笑。
靳炎满心里只有句话:你他妈这也能知道?!
律师脸见鬼表情,“蒋……蒋总,您在市公安局里也有……也有人手吗?”
“不,这里刑警跟方源他们不同。曾经想问点外边事情,但是塞钱他们不收。”蒋衾摇头道:“那个刑警队长实在是个厉害角色,算是见识。”
律师个字都说不出来,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您……您都说对,方源已经自请回调去s市,赵雪向省厅检举靳总涉嫌谋杀赵承强,因为证据不足而未立案……真没人跟您通风报信?神预测啊!”
蒋衾脸疲惫,面色平静而毫不意外。
明明盛夏天气,他手却非常凉,仿佛冰块般怎也捂不暖。靳炎心里难过得刀割样,正想说点什,却突然听蒋衾问:“——方源跟赵雪闹崩对吧?”
靳炎:“……”
靳炎奇问:“你怎知道?!”
“什都不知道,猜。”蒋衾语调波澜不惊,说:“赵雪想为赵承强报仇,从她贯表现可以猜测出,她认定凶手是你而不是。那当她无法用走私玉石等罪名扳倒你时,她定会拿出自己杀手锏,也就是故意杀人罪。”
“如果没有自首,她还可以和方源合作,把你涉嫌杀害赵承强事捅到省里。虽然案件已经过追诉期,但是凡事都无绝对;这大个把柄,只要省里那帮人想利用,脱掉你层皮还是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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