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炎下又狂躁,抱着蒋衾跑去洗澡,在浴室巨大按摩浴缸里来个骑乘式,把蒋衾顶得哭出来。因为强烈快感刺激,那哭声也喘息得像是在邀请,靳炎听得都迷乱,只觉得心里有种残忍而,bao虐念头,恨不得
这几个字出口,靳炎顿时就跟吃春|药样,连沙发都不让上,按着蒋衾在客厅地毯里狠狠做次。因为长久没发泄两人都没坚持很久,但靳炎那狰狞样子还是让蒋衾怕,不断颤抖亲吻他,想让他动作放轻些。
结果靳炎不为所动,蒋衾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拎到卧室大床上去摔,随即整个人压上去。
蒋衾被这压差点灵魂出窍,好不容易眼前发黑感觉消下去,喘息着求饶:“你……你轻点……”
靳炎边动边粗声粗气问:“想你男人不?嗯?哪里想?”
“你他妈……慢点……啊!——”
蒋衾很早以前就知道有些话对靳炎来说是禁语,说会产生种种无法收拾后果。
比如说:“你最近长胖?”
靳炎会飞奔去健身房锻炼个三天三夜,期间不断眼泪汪汪表示自己被嫌弃媳妇要爬墙,边嚎啕大哭边举哑铃,直到蒋衾亲自上门去把他从健身房拖回来为止。
再比如说:“要减肥。”
靳炎会大惊失色跑去厨房做出桌佳肴,逼着蒋衾如同嚼蜡般吞咽下去,然后牛皮糖般压在他身上逼他不准锻炼不准活动,直到食物全化为热量和脂肪。
“这里想?”靳炎下流把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抚摸着,又转到前边去恶意抚弄:“——还是这里想?”
蒋衾欲哭无泪,意识到靳炎这次在床上激发流氓model。
靳炎有种角色扮演癖,旦进入恶霸、强盗、地主老财等种种反面角色后就格外亢奋,蒋衾殴打多次都不能见效,而且越殴打他越得劲。有次他玩脱把蒋衾锁卧室里,第二天忘开门,于是跪夜搓衣板。
大概是第次出来太快刺激靳炎敏感男性自尊心,第二次不管蒋衾怎求饶他都不停,断断续续过很久,才在蒋衾崩溃呻|吟里射出来。这次更加痛快淋漓,高|潮时靳炎脑子里片空白,过好久才恍然发现自己手还紧紧掐着蒋衾腰,因为用力过大已经抓出几条血痕。
蒋衾仿佛毫无觉察,半昏半醒伏在他怀里,脸色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带着湿润饱满,看上去又有点可怜。
又比如说:“你看卫鸿对段寒之多好,言听计从。”
这话就像对个青春叛逆期少年说你看别人家孩子如何如何,会直接刺激靳炎脑后那根反骨,让他做出种种常人难以理解赌气举动,包括偷偷用蒋衾洗脸毛巾擦脚啦,三更半夜打电话去阴森森提醒卫鸿起床撒尿啦,走在大街上突然屁股蹲下非要蒋衾过去哄他拉他才起身啦……
至于“楼下快递小哥长得真帅”和“事务所来个新美女”以及“你昨晚弄得很疼今晚别上床睡觉”……那更是连提都不能提,比包点燃引线炸药还危险。
多年来蒋衾直尽量避免雷区,总体来说还算相安无事。直到今天他发现,原来还有句话是不能提!比核弹头威力还大!
这句话是——“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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