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嘿!」
佐伯在朝男人扑去瞬间,就如同反弹皮球般朝相反方向飞去。他身体反弯曲成弓型,下颚直指正上方。那惨不忍睹样子让人不禁想将其与背景合成为「垂直伸向天空彩虹」。
围观者们注视着佐伯划出抛物线「啪嗒」声落地之后,将视线移回应该是被害者男人身上。
男人正慢慢放下不知何时高抬过头顶脚。其表情依旧缺乏紧张感,实在不像是刚刚击退,bao徒之人。
「哼——」
幸运是,他很快就找到。
那人身体似乎没什肌肉,脸上露出毫无紧张感微笑,全身散发出懒散气息。而且他还挽着明显与其不相衬美女,露出脸懒散神情。
真是绝好对象。佐伯是如此确信。
「很好,呆在那里不要动!」
他大声叫着加快速度。不过因为腿已经骨折,所以其速度充其量不过是小跑程度罢。
(会逃走……会逃走会逃走会逃走……)
佐伯边固执地重复着,边拖着伤腿继续前进着。
他还没有放弃,甚至连自己已经穷途末路都没有察觉到。因为自己是「特别」,就算不能奔跑,也能够找到从警察手中逃脱办法。
(——没错,人质!只要抓到人质,警察就无能为力)
他对两次失败毫无反省,依旧顽固地如此相信着。说好听点叫做矢志不渝,说得不好听是思考僵化。
犯人想摆脱四肢健全他们也是不可能。
所以由香里才判断事件已经算是解决。可是——
「哎呀?」
她看着佐伯前进方向,眼睛里突然闪耀出恶作剧光辉。
「呐、呐,绫乃,看那个。」
男人微微嗤之以鼻,用仿佛看着路边石头冷漠视线朝佐伯望去。然后,他用同样无所谓
即使如此——在普通人看来,那也是具有相当威胁性情景。
毕竟这个男人刚刚才被真真切切地打飞,如同遭遇交通事故般狠狠摔到地上。可他却没事似地站起身来,用折断脚摇摇晃晃前进,甚至还抱着明显恶意想要袭击他人。
对被袭击方来说,那就好比被僵尸逼近样吧。就算能站稳脚跟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实际上,那男人动不动地呆站着,对佐伯袭击没有任何反应样子。
——可是。
——不过也许已经没有「下次」。
总之,痛苦、疲劳、紧迫感——佐伯眯起因为各种原因而恍悔眼睛,搜寻起适合作为人质人。儿童不行,女人也不行,那——
(对!如果是成年男性话,定可以顺利抓作人质!」
那就好像各种出路都被封死、如热锅上蚂蚁般投手在四处碰壁后,灵光闪想出「对,还没投过直线球呢。」似绝妙主意。
也许他还保留着最低限度理性吧。他无意识中捧除满身肌肉或者脸凶相男人。他自标是瘦小而软弱、似乎威胁就会从钱包里掏钱男性。
「哎——啊!』
「喂,难道说。」
不单是绫乃,朝相同方向望去七濑也同时发出惊愕声音。
「那个犯人,最后似乎还有次表现机会呢。」
两名少女看着脸愉悦、可以说打心底感到愉快般嘀咕好友笑脸,只觉得背上窜起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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