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凯文当时都吓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感觉自己大腿皮肤疼得要命,火辣辣摩擦感让他躲都躲不开。
他当时只觉得时间漫长仿佛永无尽头,事后回忆起来,记忆又是片朦胧不清,仿佛那过程眨眼间就过去。直到最终埃普罗把他紧紧勒,连续几下急促动作,然后突然射出来,那潮湿热流才把他猛然惊醒。
他就像是被烫到小动物样痛叫起来,拼命往后蜷缩。但是埃普罗紧紧把他按在床上,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来气,能退缩空间也实在有限。他甚至都没挣扎两下就被狠狠捏住,埃普罗只手扳开他牙,强行把舌头伸进去扫荡,发出细微而*靡水声。
那高潮仿佛漫长得可怕,到最终邓凯文神经都完全麻木。
他大腿内侧柔嫩皮已经被磨破,精液流过时带来略微刺痛,肌肉因为屈辱和紧张而痉挛不止。那痛苦和恐惧是如此明显,以至于埃普罗都有点不忍心起来,恍惚间有种自己在欺负个手无寸铁孩子般感觉。
,技巧性刺激前端,连两个小球都没有放过。刺激就仿佛电流样从身体深处爆发,那根备受惊吓小东西慢慢抬起头,很快埃普罗便感觉到身下少年挣扎动静小,到最后甚至因为快感和渴求,发出恍惚喘息声。
那喘息就像春药般,埃普罗用力闭上眼,感觉到欲望在心里烧灼,身下膨胀坚硬得发痛。
那确实是邓凯文这辈子第次高潮,坚持时间很短,十几秒就不行,伏在埃普罗怀里哽咽着射出来。那时他颈侧凉浸浸皮肤都烧高温度,也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埃普罗不断噬咬舔舐而造成。
后来邓凯文已经回忆不起当初感觉,因为他当时很恍惚,就仿佛做梦般。本来他还不确定埃普罗是不是真醉,还徒劳想唤醒他;到这时候他就没精力去想这个,他本人都飘飘忽忽仿佛躺在云端上般,连埃普罗什时候把他衣服整个褪下来都不知道。
那样子实在非常可爱,埃普罗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他冷汗涔涔额头。
人都是这样,越禁忌越罪恶,就越能刺激极致快感。就仿佛开在深渊中罂粟,虽然知道伸出手就是万劫不复,但是仍然勾引人们放纵欲望,尽情沉沦。
埃普罗伸出手,把受尽惊吓凯文重重搂进怀里。
……
邓凯文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回过神来,酒店房间温度开得很高,但是他却全身发凉。埃普罗动
凯文打个哆嗦,喘息和哽咽声音就像小猫样轻微,半晌他都不知道发生什事,直到埃普罗把炙热坚硬欲望抵在他大腿间,他才触电样惊醒过来,沙哑虚弱叫声:“埃普罗!”
那是他第次这叫埃普罗姓,声音中充满强撑出来挣扎。他声音虽然很小而且不连续,但是他叫不是Neil,这点本身就给埃普罗种严重警示。
埃普罗动作停顿几秒钟,仿佛在思考到底这个手到底是下还是不下。
很快少年大腿内侧温软细腻触感就让他再次难以克制起来,他试探性磨蹭下,立刻感觉到怀里这孩子僵硬成团。
他笑下,猛伸手用力把少年腰抱起来,然后抵在他大腿内侧,大幅度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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