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大半个小时后米切尔大概意识到,对邓凯文来说催问、电话追击、连环短信等等都是犯忌。他最终无可奈何发条短信,说自己知道,会在家里做好饭等邓凯文回家,让他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邓凯文正好下高速,看到短信冷笑声,回个OK,直接关机。
雷古勒斯选择这家餐厅,很久以前邓凯文跟他来过。他轻车熟路走进门,眼就看见雷古勒斯坐在靠窗位置上,不知道为什脸色非常凝重。
“发生什事?”邓凯文边拉开
那天下班时候,邓凯文正准备去停车场跟米切尔会合,突然手机响,是雷古勒斯电话号码。
他略迟疑,退回办公室里,随手关上门,才接起电话:“喂?”
“是,Kevin。”雷古勒斯声音听起来有点焦躁,跟他贯完美政客形象非常不符,“你现在有空吗?有急事找你。”
“——急事?”
雷古勒斯飞快说个餐厅地址,“在这里等你,今晚如果你不来话就直等下去。听着,这非常重要,你最好快点来!”
半晌他突然笑起来,边笑边漫不经心挥手:“开什玩笑,怎可能去那危险地方……不是答应过你吗?如果报仇话,定会跟你在起,是不是?”
米切尔紧紧盯着他,连他表情每点细微变化都不翻过。半晌他才勉强咳声,说:“你还记得就好,只怕你个人跑到海王星号上去,万出什事话,……”
“怎会呢,”邓凯文微笑着,轻描淡写道。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想起那天没有问米切尔,为什他这着急要阻止自己去海王星号,为什他没有说——“陪你起去。”
明明是很简单,既然个人去不保险,两个人起去当然是解决问题好办法。再说要引出亚当斯?希伯来不容易,海王星号是唯机会,堪称千载难逢。
邓凯文沉默下,透过办公室百叶窗,可以看见米切尔正站在警局大门前,百无聊赖抛钥匙玩。
“……你等着。”邓凯文挂断电话,没再给雷古勒斯继续说话机会。
雷古勒斯所说餐厅地址离他家非常近,但是离警局还有相当段距离。
路上邓凯文给米切尔发条信息,说自己下班时有点事,晚上会晚点回去。
米切尔立刻连环短信加电话催问是什事,邓凯文概没接——他也接不,高速公路上打电话是要出人命。
如果当时问,那可能事情发展,从此就会有所不同。
但是当邓凯文想起这点时,无可挽回因果已经到头,切都已太迟太迟。
海王星号年会日期越来越近,东西两部反黑警察们神经也越来越紧绷。
相比之下,S.W.A.T工作倒是没有多大变化,闲着时候看报喝茶,忙起来时候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白天满大街追捕拿着黄瓜抢银行劫匪,晚上还要给这帮匪徒解决分赃不均引发内讧枪战。
米切尔再次成功连任“S.W.A.T最敬业模范警察”光荣头衔,整天跟着邓凯文起出任务,冲锋冲在第个,撤退撤在最后个,先邓凯文之忧而忧,后邓凯文之乐而乐,只差没黏着邓凯文起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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