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
手指都在发抖。
切都是如此顺利，甚至比她想象得还要顺利。乾万帝看着常氏时候，眼底甚至有种迷醉、欣喜温情。
“皇上，”皇后松
口气，声音都洋溢着喜气，“今晚您宿在贤妃宫里
？”
乾万帝回头看她眼，好像是十分奇怪样：“当然不。”
不仅仅是皇后，所有人都悚然惊。
“让她先住在皇后这里吧，等过段时间就起新殿，记住，给她切都要是最好，谁都不能怠慢她。”
……如果能保护他就好……如果能让他坐在那个最尊贵位置上，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向所有人宣告他有多爱他……
如果能给他自己所有切，就好……
皇后抬起脸来，看到乾万帝表情。这个男人表情很奇怪，他好像是在看着上官明德，但是又带着种温软、酸楚神情，好像带着无限爱意样。
皇后摇摇头。怎可能呢？这个男人看着明德时候，从来都举着利刃，随时都明明白白宣告着：你不听话，
就会砍下来。那样明显威胁和压迫，什时候带上过半点温情呢？
“……很好，”乾万帝慢慢开口，“很好……”
来请朕，又是有什祖训要顶在头上吗？”
皇后站起身，直视着皇帝，语调微微发抖：“……不，臣妾……臣妾新近得佳人，希望献给皇上。”
她侧开身，于是乾万帝目光得以从她身边越过。辉煌烛火中站着个女子，削瘦体型，眉眼艳丽，五官轮廓鲜明，苍白而清减。她并没有穿什好衣服，倒是裹身男装旧衣，旧白颜色，让人看就能联想起那衣袖上棉软、妥帖质地。
乾万帝愣住。
皇后静静跪下去：“皇上，您满意？”
乾万帝退去半步，微笑着开口：“张阔。”
张阔连忙俯身：“奴才在。”
“咱们回清帧殿吧。”
乾万帝转身大步走出去。张阔踉跄下，跌跌撞撞跟上去。
所有人都沉浸在片巨大不知所措中，皇后跪在地上，几乎僵硬得不能动弹。
常氏微微瑟缩着。她不知道皇上为什说很好，她甚至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真高兴着。可能下秒，这个恩威难测天子就会幡然变脸，然后把她拖出去砍成段段。
乾万帝没有像她想象那样做。他在原地站会儿，茫然开口，声音恍惚都不是自己。
“来人……朕决定册她为……为贤妃。”
身后掌薄太监总管差点失手摔东西。贤妃，从品四妃地位。从未临幸、没有子嗣就直接晋位贤妃，这在整个皇朝后宫史上都是开天辟地第回。
乾万帝甚至没有去问她叫什名字。他并不关心她叫什名字，也不关心她是什来历。他眼里看到，不过是个和明德长得很像、能光明正大表现恩宠和喜爱寄托罢。
……满意？
……满意？
李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满意。他心被种无以名状情绪攫住，有点酸软，有点悲哀。
……那个孩子，也是有这样可怜又荏弱姿态吧……
也曾经……这样被献上来……惊恐，害怕，拼命挣扎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命运漩涡吞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