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这小美人天生就不好那口,皇上逼得太紧,逼到后来没掌握好分寸,下子逼疯。有很多人幸灾乐祸,堂堂个皇帝怎会对个疯傻木头美人儿来劲呢?也就是两天新鲜,过多阵时日大概也就丢开手。
贤妃也是这认为。她跟丁昭容这说时候,丁昭容却只是笑笑,并不赞同。
贤妃不过是小家子没见识女子而已,而这个丁昭容,出身于贵族之家,几代国戚,对帝王喜好实在是太过解。皇帝在乎你是不是聪明干什?你就是再聪明再伶俐,长得不好,他样不喜欢。对皇帝来说美人就是朵花,他管这朵花是不是疯是不是傻,只要看着足够好看,对他来说就行。
何况明德清醒时候不好那口,现在疯傻,反倒是听话,只怕皇帝较之以前还会更上心也说不定呢。
她知道这个时候是最容易下手时候,再晚,时机就过去。再说今天下朝后已经有相熟内侍火速赶来把事态告诉她,皇上竟然在正泰殿里公然质问丁恍说“是平你那好女儿愤吧!”,那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再不表态,就会被皇上拿出来当作杀鸡给猴看箭靶子。
丁昭容在外边等半晌,只听里面又是呵斥又是烧火,忙半晌,派出去打听小太监回来禀报,小心翼翼道:“娘娘,是小贵人在里边,要烧……烧龙袍呢。”
丁昭容惊,小太监低声阻止她:“娘娘莫气啊,这个年月,宫里谁最受宠呢?莫说是龙袍,还是皇上亲自下令架火呢……”
丁昭容紧紧攥住小帕子:“都没人来管管这没天理没王法吗!”
“罢哟娘娘,您正当青春貌美,和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看看周围,压低声音,“——和个脑子都坏废人计较什呢?”
正说着,那边外边守着宫人遥遥传起声音来:“皇上驾到——!”
她深吸口气,勉强笑道:“皇上,臣妾此次求见,是为重新立后事。国不可日无后,这母仪天下位置,臣妾心中倒是有个好人选。”
乾万帝默不作声,且看她如何说。
“臣妾不敢干预皇上后宫事,只是说出来作个意见罢,皇上若是不赞同,尽管教训臣妾便是。”
丁昭容偷眼看看乾万帝脸色,只觉得他面沉如水,看不清楚情绪,只得赶紧低下头:“……臣妾以为,贤妃姐姐贤良过人,体贴圣意,这长时间以来治理得宫中上下没有不服,若是立为皇后,可谓是天下所望……”
乾万帝倒是有
丁昭容霍然起身,理理妆容,袅袅婷婷迎上前去半跪下。几个宫人排列而上,恭恭敬敬打开门,乾万帝沉着脸大步跨进来。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万帝在首座上坐下,脸色阴沉,冷冷问:“昭容有什事?”
丁昭容看他脸色不豫,也不知道是为什,心里就咯噔下。
清帧殿里好好个人是怎疯,其他宫里也多有传言,有说玄乎,有说不堪,有怀疑那人是不是真疯。拖关系花费银两托人打听来,据说那小贵人只能卧床,连话都说不齐全,除吃就是睡,吃也不多,药石不进,看上去没有多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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