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答应你……行……”
李骥喘息着逼问:“答应什?”
“每年冬天……啊……”
登顶快感爆裂开来,水声中明德彻底软下去,耳朵里嗡嗡几乎什都听不见。李骥亲吻着他额角,心满意足笑:“……嗯,每年冬天都来,记着这可是你邀请啊。”
明德想反驳,可惜点力气也没有,刚张口就被密密实实堵住。
“……京城冬天越来越冷……”
说话声音慢悠悠,点也没有自己正在点火燎原自觉。
借着水流润滑和撩拨,感觉益发鲜明,明德几乎站不稳:“你还啰唆什?混蛋!……”
“在为以后福利着想。”李骥慢悠悠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连呼吸间气流都缠绵在起,“说罢明德,要是来这温暖湿润江南过冬,这每连个落脚都没有,可怎是好呢……”
“关……关什事!……”
下痛苦混合着快感,仿佛鞭子样鞭笞着身体。明德弓起身,喘息着呻吟:“……别……别停下……”
李骥轻而易举把它理解成另外个意思,他笑起来:“好。”
紧接着他把把明德抱起来,重重把自己插进去。身体向下所产生重力迫使他们结合得更深,闪电般快感让脑海里片空白,明德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软下去,仅仅靠李骥横在他腰间手来勉强支撑。
喘息连接着不成语调,房间里只听见红烛燃烧时发出轻微劈啪声,和身体交合时发出*靡水声。烛影在床榻间摇曳,恍惚他们彼此合为体,亲密相惜从未分离。
“……下次放进门要等到什时候?”
李骥声音听起来格外愉悦:“……答应过事就不能反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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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过秋至,寒霜初降,明黄色仪仗来又去,终年不变皇恩浩荡。那座大宅子里始终
体内巨物突而狠狠动下,酥麻感觉仿佛电流样蜿蜒而上,接着戈然而止。明德难以抑制呻吟声,仿佛哭泣般。
李骥不无得意低声问:“关你事没有?”
明德抽噎声,喘息着大骂:“你个卑鄙无耻混蛋!小人!落井下石!……啊……”
李骥缓慢抽动着,轻声笑问:“继续啊。”
明德几乎什都说不出来,话出口就变成强忍□呻吟,在烟雾弥漫水声中撩人心魄。李骥抓住明德只手,仅仅托着他让他勉强站住,但是随着动作和□频率越来越急,积累快感就越发让人难以站稳。
温热香汤熏得明德昏昏欲睡,李骥轻声唤他几次都不醒,于是轻轻咬住他耳朵尖儿舔舐下,明德猛地个激灵:“不要乱动!”
可惜因为□过后沙哑,这声音更像是诱惑欲拒还迎。
李骥笑起来:“下次不知道是什时候才能踏进你这个府邸门,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次把帐结清……”
明德还没反应过来把帐结清是什意思,就感觉身后只手很不规矩按在腿间。他倒抽口凉气,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放开……”
与之相对是刹那间被彻底贯穿,刚刚被蹂躏完穴口没有点抵触顺从接纳巨物,明德喘息声,被李骥堵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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