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再把软尺要回来,裁缝只好低声告诉陆封寒,需要测量哪些数据。再由陆封寒操作,他记录。
猜测应该是新软尺锋利边缘划手背,陆封寒边在心里感慨,祈言到底是怎活到现在,边俯身给他测量数据。
从手腕到臂长,到肩宽。
测腰围时,陆封寒站在祈言身前,虚虚半抱着人,手从腰侧往后探,另只手配合着拉过软尺,将祈言腰围圈。
收紧软尺,陆封寒低头看眼数值,挑眉,话里带笑:“怎长,嗯?这细。”
“疼。”
裁缝没反应过来:“您说什?”
夏知扬跟陈铭轩正聊着天,听见祈言话,也看过来:“祈言,怎?”
祈言站在原地,没说话。
最先反应过来是陆封寒——啧,娇气怕疼小毛病犯。
能够追求这种低效率而复古生活方式,本就是种体现。
十分钟后,夏知扬和陈铭轩准时出现在门口。
进门,夏知扬就惊呼:“个人住太爽吧?不过,祈言,你这里有点太空荡,不是灰就是白,自己住着不冷清吗?”
祈言纠正他:“两个人。”
“也对,”夏知扬没纠结,指指自己带来人,“勒托最有名定制工作室,从小到大,和陈铭轩衣服都是找他们裁缝做,人版,绝不会出现两套相同衣服。”
上午,祈言被个人终端提示音吵醒,连接通讯,对面是夏知扬兴高采烈声音:“祈言,跟陈铭轩个小时后到!”
祈言闭着眼睛,应声“好”,通讯挂断后,又在床上磨蹭半小时才起来。
等他趿着拖鞋下楼,跟之前每个早晨样,陆封寒已经完成每天定量锻炼,还做好简单早餐。
祈言向不太明白,为什有些人可以如此自律,仿佛在身体里埋入芯片,随时严格控制生物钟。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陆封寒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而他,通常会在九点至十点波动范围内醒过来。
因为靠得太近,祈言鼻尖绕全是陆封寒极具侵
毕竟,草叶尖扎耳垂,都能叫受伤。
他两步走过去,朝裁缝伸手:“软尺是新?给,你告诉需要哪些数据,来量。”
“是新,第次用。”
裁缝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下意识地听从陆封寒话,将软尺递过去。
直到陆封寒展开软尺,他才突地回过神来。
手里拿着卷皮尺棕发中年人笑道:“能得到两位信任,是们荣幸。”
夏知扬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可是给你好机会,衣服做出来,们祈少满意,以后少不你生意!”
裁缝笑着道声谢。
祈言站好后,手臂自然垂下,裁缝单膝半跪在祈言身侧,低声道:“冒犯。”
说完,拉开软尺,贴近祈言手腕,准备测量手腕数据。
吃两片面包机烤出面包,祈言喝完杯子里清水,想起:“夏知扬和陈铭轩还有十分钟到。”
“过来给你送晚上要穿衣服?”
“嗯,还会带个裁缝。”
“裁缝?”这个名词令陆封寒困惑几秒,随即挑眉,“这个职业,应该也只有在勒托这样行星上,才能存活。”
祈言捧着空杯子,赞同陆封寒说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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