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标出
段异常数据，告诉陆封寒，“这里，这个被植入
微型程序叫‘引线’，非常隐蔽，常规检测找不出来。蒂莉娅专业水平应该非常不错。”
“引线？”陆封寒右手撑在桌沿，左手搭在祈言椅背上，俯身近看祈言标出来那段数据，“作用是什
？”
显示屏幕光映在他脸上，让他五官在明暗间，多
几分深刻与厉气。
因为这个姿势，陆封寒靠得太近，祈言手指蜷蜷，隔两秒才回答：“‘引线’最初出自反叛军，是反叛军用来狙杀黑榜上人。旦植入自动驾驶系统，那，反叛军可以在任意时间任意地点，全盘操纵这辆车，将谋杀伪造为普通悬浮车事故。”
“还轻易不会被发现？”陆封寒侧过脸，看向祈言。
奥古斯特？
听语气，似乎关系不错。
陆封寒没来由地，对这个只知道名字人产生丝自己都没察觉敌意，故作不经心地问：“你认识人？”
此时，祈言已经靠留下后门进到图兰内网，并顺利登入蒂莉娅光计算机。
他边回答陆封寒：“嗯。”
“不安全。”祈言等陆封寒收回手，拉好自己散开领口，“而且有你。”
听出话里理所当然，陆封寒没有不悦，反而挑唇笑道：“这倒也没错。”
涂完药，祈言却没马上走开，他非常直接地问陆封寒：“如果你想进图兰内网，
可以。”
陆封寒眸光微沉。
被人说破目感觉并不算太好。
对比位置，“是在学校被树叶——”
用“刮”用“划”都不恰当，很明显，树叶边沿没那锋利，陆封寒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树叶蹭？”
这都多久，还没好？
那树叶有毒？
祈言把手里愈合凝胶递过去：“要擦擦药，痒。”
太近。
祈言避开陆封寒目光，
想想，又补四个字，“手下败将。”
陆封寒之前那丁点敌意，瞬间消失得干二净。
不过是手下败将。
“蒂莉娅已经将所有数据清除，不过都可以恢复。”祈言将数据复制份，从图兰内网退出来。
目十行地看完：“蒂莉娅检测悬浮车整个自动驾驶系统，发现事故三天前有入侵痕迹。”
神情不动，丝毫看不出陆封寒在这短暂几秒里想些什，只听他回答：“那先谢。”
两人到书房光计算机前。
看祈言有条不紊地打开机器，输入连串指令，无数页面在眼前飞快闪过，陆封寒靠坐在桌沿，目光落在祈言白皙发旋，闲聊般提起：“上次来那个人叫文森特，以前在第军校学情报搜集。他说图兰重新建起来防火墙很牢固，他进不去。”
祈言敲指令手指顿，有些没想到陆封寒会说起文森特。
他回答：“设计这个防火墙人叫奥古斯特，他告诉过他在程序里留后门在哪里。”
陆封寒走近，将透明愈合凝胶涂在上面，鼻尖闻到股清淡水汽。
似乎只是随口问：“以前是谁给你涂药？”
祈言微微侧着头，回答：“保姆机器人。”
不是外公外婆，也不是别人，而是，直由保姆机器人照顾？
陆封寒自然地顺着问下去：“那为什不在家里也配个保姆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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