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仔细听听周围讨论,回答祈言问题:“你昨天在学术管理办公室表演任意专业、任意模型,现场架构加速器,在你们图兰内网交流区火,他们都觉得你很厉害,所以才看你。”
祈言点点头:“这样啊。”
陆封寒挑眉:“不高兴吗?所有人都承认你能力,估计以后都不会出现昨天那种糟心事。”
祈言:“为什要高兴?很多人都觉得很厉害。”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早已经习惯。
没有记错。
把面包片递给祈言,陆封寒注意到:“昨晚又熬夜?”
“嗯。”祈言确实又熬夜架构晚上模型,有个细节出现问题,晚上成果都被他推倒,准备重来。
他没什食欲,“你怎知道?”
“脸苍白没精神,撑着下巴下秒眼睛就要闭上,不是熬夜是什。”陆封寒见他拿着面包片口没吃,转身拿来管营养剂,“实在不想吃就把这个喝。”
埃里希没争过怀斯,拿到代理指挥权,很大可能是为暂避锋芒。
现在看来,怀斯不管蹦得多高,埃里希都把指挥舰守得很好,该抓在手里,样没少。
“你继续盯着,看看怀斯下步是干什。”陆封寒又想起,“对,按照规定,只要没确定死亡,那工资联盟会照发,但现在,以前账户不能动,那边怎样?”
文森特明白陆封寒问什,“你当时出事,们没敢赌你到底能不能活着,所有和另外几个商量下,每个月凑凑钱,给那几家人打过去,把难关过。他们活着时候都是起上战场兄弟,死,他们家人谁能忍心不管。”
联盟虽然会向军人遗属次性发放抚恤金,不算少。但现实是,不同家庭,各有各困难,能帮,总想着帮把。
见祈言绷着张白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陆封寒止不住地手痒——啧,又想戳脸。
陆封寒说没错,接下来几天里,几乎没人再提学术作假或者家里请“家教”之类话,连洛朗遇见他,也只是冷着脸,很少说话。
只是在去实验室路上,经常会遇见有人站在路边大声感叹:“啊,这个GT913迅龙模型挖数据速度怎这慢呢?”
“唉,为跑数据,已经在光计算机旁边守三天三夜!要是能快点就好
祈言接下,口喝完,感觉到饱腹感。
“手还疼吗?”
祈言活动下手指:“不疼。”
“嗯,那走,去学校。”
祈言进图兰,就感觉到周围打量视线。他有些奇怪,问陆封寒:“他们为什看?”
以前在前线,大家都笑话陆封寒这个总指挥是远征军最穷担当,但谁都知道,陆封寒钱是去哪儿。
文森特记得陆封寒曾说,“没有家人,他们有。反正独身个,存钱干什?说不定哪天,人就被炸成灰,扬在宇宙里。”
当时他还是陆封寒副官,笑着打趣,指挥,你干嘛这咒自己?
陆封寒披着件军服外套,翘着腿,坐在指挥舰操作台前,漫不经心回他:“是军人,军人会死,有什奇怪。”
祈言下楼时,陆封寒正在看新闻。他脚步停在原地,刻意看看新闻里显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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