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沉浸在思考里，很快就将
杯咖啡喝完
，喝完才发现，旁边坐着
祈言直盯着自己看。
他奇怪：“怎
？”
祈言目光下移，落在空咖啡杯上：“你把
咖啡喝完。”
陆封寒怔，又笑道：“那把那杯赔给你？”
祈言勉强答应，又打开刚刚在看页面，继续看新闻。
文森特无言以对，缓十几秒，吁气：“竟然真觉得还行，反正已经够糟，也不介意更糟。”
“对，就是这样，不管反叛军是跟星际海盗勾结也好，还是到处渗透、想要颠覆联盟也好，士兵，都只需要拿起手里武器。”
“保护身后群星，”文森特又笑起来，“反正粒子炮轰过来，有指挥在前面顶着，要死不是先死。”
陆封寒抬脚就踹，笑骂：“滚！”
文森特跟来时样，宽檐帽遮大半张脸，穿着宽松风衣出咖啡厅。
关键点，“自从你爸将星际海盗打得七零八落开始，星际海盗已经绝迹二十几年！反叛军吸引联盟大部分注意力，根本没有人再去注意那小撮星际海盗是死是活，更不知道现如今，对方力量发展到什水平。”
“不止。”陆封寒摇头，“假如反叛军和星际海盗不是最近才结盟，而是十年前，或者二十年前。”
文森特骂句粗口。
苟延残喘自生自灭星际海盗，和被反叛军补给十数年星际海盗，完全就不是同个物种！
前者就像是残两条腿鬣狗，后者，却是牙尖爪利、值得被放进眼里敌人。
陆封寒跟着看眼，在版面角落里，瞥见条短讯：开普勒大区艘民用运输舰失去联系，正在全力搜寻中。
这般都是星际海盗惯用手段。
陆封寒双眼微阖，靠着沙发背不知道在想些什。穹顶极光落下影子将他侧脸线条衬得锋锐。
从文森特那里拿烟还在手
陆封寒坐回沙发，祈言帮他点咖啡已经冷，他不在意，端起来喝口，微微苦意令他舌尖发涩。
跟文森特说得轻松，却不过是他本能罢。
这些烦恼本就该是领导者责任。
如果二十年前开始，反叛军就将星际海盗收作自己羽翼，那这个时间维度，已经可以发生很多事。
甚至，死在反叛军炮口下陆钧，是否也是促成二者合作关键环？
他很快重新镇定下来，“如果反叛军早就跟星际海盗达成合作，那这二十年，星际海盗不是因为被打残才躲起来，而是养精蓄锐，所谋甚大。”
“嗯，”陆封寒眸光沉如深潭，接下他话，“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能说得清楚，为什他们最先做，是靠场伏击战，将远征军狠削回。”
只有远征军元气大伤，前线才会少牵制，反叛军才能腾出手来。而陆封寒死亡，削弱远征军同时，会将前线总指挥这个位置空出来，勒托誓必争抢。
只有联盟无暇顾及，只有远征军不再是以前远征军，反叛军棋才好落子。
“但都只是推测。”陆封寒见文森特绷着表情，极不经心地安慰他，“只是反叛军和星际海盗联手，你再算算，军方多少人跟反叛军有腿，明里暗里多少人跟反叛军有勾结，这想，是不是觉得也没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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