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祈家和慈善以及基金会相关项目,直都是江云月在代管。
“你啊,好好准备颁奖礼当天要发表获奖感言,再挑挑那天要穿礼服就行,其它事,妈妈会做。”
江云月将剔去所有尖刺花枝放入瓶中,“妈妈作为长辈,有这个机会,当然要给他上堂课,教教他,在勒托,真才实学有时候并没有那重要。
若没个倚仗,随便谁都能给他使绊子,路会很难走,他最终能依靠,只有祈家。”
叶
替江启倒杯花茶,江云月朝他招手:“这是怎?”
江启在沙发坐下,喝口茶,没品出什滋味就放下,有些忐忑地告诉江云月:“妈妈,今天听见祈言说,他准备参加伦琴奖。”
江云月手指保养细腻,不紧不慢地给自己也添半杯茶,悠悠开口:“你不是说他不参加吗?”
“祈言偏僻地方来,根本不知道伦琴奖,是有两个二年级人,之前不想参加,现在又改想法,却临时组不够人,所以拉祈言起。”江启话里有些不屑,又问,“不过开学到现在,这个祈言表现出来,好像还挺厉害。妈妈,这次等奖,会不会被他拿到手里啊?”
“所以,你就是在为这个担心?”江云月笑起来,“江启,这只是小事。”
腆地提起,“说起来,和几个同学也报名,不过是新生,入校才知道有这个奖,所以只准备大半个月,有些仓促,可能很快就会被刷下来吧。”
叶裴才用脑过度,脑子直,原本想鼓励两句“重在参与积累经验”,但总觉得,说不清是江启表情还是语气,反正哪里怪怪,干脆闭嘴。
番话说下来,没人搭理,江启却仿佛没被影响,又笑着朝祈言道:“相信你肯定可以拿奖,等你好消息!”
江启走后,夏知扬忍不住开口:“怎老觉得,江启想说不是‘你肯定可以拿奖’,而是,‘祝你们伦琴奖边都摸不到’?”
叶裴回味片刻,赞成夏知扬说法:“实话实说,也有这种感觉。”
“妈,知道,但总是忍不住会想。”江启认真道,“不管怎样,这个等奖肯定不能让祈言拿到。他做那个什加速器,只在学校里出出风头,爸爸不知道,可要是他拿等奖,爸爸肯定会注意到!”
祈言存在,直令江启感到忌惮和恐惧。
方面是担心祈言将自己秘密说出去,方面又担心祈言再做出什厉害东西,在祈文绍面前露脸。
江云月喝口花茶,又执起花剪,修剪花枝上刺,嗓音温柔:“不要担心,你忘记妈妈每年都会往伦琴基金会注入大笔星币?”
勒托上流社会人,除热衷慈善外,也经常资助各个基金会,祈家也样。
这时,老师全息投影出现在讲台上,众人在各自位置坐好。
夏知扬拿出记录板准备记笔记,边听课边想,怎总觉得自己忽略什?
上完下午课,江启被司机送回家,进门便看见江云月身淡蓝衣裙,正随花艺老师学插花。
江云月见江启明显有话要跟她说,便朝花艺老师温和道:“今天课程就到这里吧,吩咐司机送您回去。”
花艺老师十分识趣,跟江云月简短寒暄两句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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