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感受到手中无权憋屈。
此时,江云月正在估量自己事被发现多少。
只是怀疑?还是已经掌握证据?掌握证据又有多少,有没有洗清嫌疑可能?
她边想边回答:“当然不是,您误会。”
“误会啊,不过为洗清渎职嫌疑,”文森特毫无预兆地开始按时间顺序叙述,“你因学术造假被判入狱,住你隔壁房间是个叫弗琳女人。你应该知道弗琳另个身份——反叛军放在勒托个间谍。”
江启在监狱里,祈文绍再不甘心也已经死,只要再让祈言消失,祈家所有产业都会被她握进手里,怎可以有波折出现呢?
因为哭太多,江云月鼻音很重,神情疑惑地看向来人:“这位……先生,你说和反叛军勾结,是指吗?”她露出正常人被误解后惊慌,“这其中是不是有什误会?”
她像是猛然想到某种可能,突然喃喃道:“江启,文绍——现在是轮到吗?”
文森特冷眼看她表演,心想这人心理素质还不错,这种时候,都还想着把锅甩到祈言身上。
既然指挥让他好好表现,文森特不介意将抓人过程拉长点。
现场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她勉强露出职业微笑,但未能完全掩饰住紧张,措辞也不够得体:“您好,请问……您确定没有找错人吗?”
她看着面前相貌虽普通,但气势格外冷峻男人,又望向脸色极差江云月。
这到底怎回事?
星网上不少人也跟她有同样疑惑。
“——???江云月不是祈家夫人吗,虽然又是私生子又是小三上位,但怎跟反叛军扯上关系?”
江云月矢口否认:“你在说什,
他怎想也就怎说:“你是指,你是清白,和反叛军勾结这种事,你做不出来。是有人诬陷你,而诬陷你人就是祈言?”
江云月连忙摇头:“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吗,”文森特扯扯自己袖口,“那你就是怀疑军方情搜处没有确切证据,胡乱抓人?或者说,怀疑渎职?”
江云月心中暗恨。
她不是没有接触过军政人员,因着祈家夫人这个名头,就算有少数人会比较冷淡,可依然会保有社交礼貌。而不会像面前这个男人,咄咄逼人。
“——军方情搜处?竟然出动军方情搜处!这个机构直属军方,直半藏在阴影里,这次竟然因为江云月露脸!虽然是假脸……”
“——你们品品!江云月前脚说祈言为钱,有害死生父嫌疑,祈言后脚就澄清有是钱!祈文绍有头有脸,死得不明不白,勒托警方到现在都还声不吭,为什?军方情搜处来人就是原因!如果江云月勾结反叛军,顺便还害死自己丈夫——这超出勒托警方职权范围!”
江云月很紧张,确切地说,她感到某种因情况不明和失控带来慌乱,全身肌肉都在这刻变得紧绷,她不断地安慰自己,找她合作那些人那厉害,当面骂她、挖苦她人,通通都“出意外”死,也没个人怀疑到她头上。
给她“河碱”那个人还保证过,这种毒素珍贵又隐蔽,全勒托都没几个人认得出,且人死后,法医也无法查出具体死因。
切都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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