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人再无法复活,他们活着人能做,不过是给个完整交代。
另边,祈言发信息告诉陆封寒探测系统已经调试完成后,就准备回房间休息。在通道转两个弯后,他余光瞥见个人影,不太确定地开口:“蒙德里安?”
“祈言?”
叶裴依然跟以前样,扎着高高马尾,看见祈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眼花。直到蒙德里安喊出祈言名字,她才快步走近,红着眼睛,无数话想说,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好。
半年前,他们还是图兰二年级学生。再见面,却是在远征军指挥舰上。
怀斯直视陆封寒,因着角度,眼瞳下露出寸眼白,显得阴郁:“把知道名字全部写出来,个不漏,你放走。”
陆封寒挑眉:“这是在跟谈条件?”
“知道现在受制于你们,死不死,都是你陆指挥句话事。但知道信息,对你们很有用。”怀斯语速加快,“只要你肯放,绝不会有任何隐瞒!”
文森特看看怀斯,又看看陆封寒,没有说话。
心想,怀斯脑子还是不太行,在远征军这多年,竟然都没看明白,威胁陆封寒,只会死得更快。
学、向反叛军提供科研资料;江云月尝到手握权力滋味,主动和反叛军勾结,毫不在乎人命;克里莫为保持军方特权,做也都是些狗屁倒灶脑残事。
谁都有隐衷,都有原有因,他没有那多精力去理解和共情。
因为在某些问题上,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错就该承担后果。
“唐纳放弃你,你应该看出来,对反叛军而言,你,也就勉强能算唐纳卖个面子。”陆封寒语调平常,说话却不怎悦耳,“别瞪,说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清楚。”
祈言跟着他们去技术部休息室。
见叶裴眼眶依然发红,他找个话题:“你们怎在这里?”
叶裴自豪地指指自己身上穿着制服:“们现在都是在役军人。”
她眸光还和曾经样明亮,又好像多点别东西。
“成立日那天,从天穹之钻广场分开后,
陆封寒神情没什变化,手指在桌面轻叩两下,跟商量似:“那也给你个二选机会。是,把名单个不漏地写出来,给你槍,死得轻松。是,你拒绝,让人给你上刑,直到你说为止。选什?”
从审讯室出来,陆封寒饶有兴致,问文森特:“看起来心地很善良?害死手下那多人,竟然觉得能为份名单,就放他?”
文森特:“怀斯眼瞎。”他又摇头,“脑子也不太聪明,估计手上就这份倚仗。”
陆封寒眸色沉冷:“等他开口,你找人按着名单核查遍,该怎处理怎处理。”
文森特点头:“明白。”
怀斯心里当然清楚。
否则,不会在他躲躲藏藏、担惊受怕几个月、向反叛军发上百次求救信号后,唐纳才在任务途中,顺手将他接上星舰。
当然,又毫不在意地把他扔给陆封寒。
陆封寒继续道:“你上舰以来,个字不说,想,你应该是觉得文森特不够格,想等亲自来?”
文森特没憋住:“好歹也是远征军总指挥副官,实打实嫡系和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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