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手指擦过他
唇角：“确不确定都没什
。”他自然地转开话题，“刚刚在干什
陆封寒都分外庆幸。
祈言没有排斥他，没有疏远他，还愿意相信他。
他害怕过，害怕两人之间会竖起
道高墙，他要怎才能越过去。
可是没有。
即使他曾给祈言带去那多痛苦。
眼前这个男人，真实存在。
这瞬，祈言心底隐隐裂开道细缝，有某种悲怆丝丝缕缕地逸散。
却又因为身旁这个人存在，这种难过被旷野长风尽数冲散。
他想起什：“叶裴邀请
起去吃蘑菇酱意大利面。”
明白祈言是在求证，陆封寒捏
捏他鼻子：“指挥舰上没有蘑菇酱，图兰学院才有。”
祈言轻轻颤。
陆封寒挑眉：“疼？”
避开陆封寒眼神，祈言摇摇头：“不疼，痒。”他目光掠过陆封寒指尖，“你指腹上有茧。”
知道祈言敏感，陆封寒没再逗他，等他吃下第二块，低声开口：“祈言，是真实，能确定吗？”
祈言抬眼，眼神很静。
就得老老实实写报告，更别提还有换防频率、公休轮值、盘点物资。特别是在勒托失守，联盟军政中心集体搬到奥丁，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情况下，物资储备和管理就显得极为重要。
这也是为什他们个个看见敌方补给舰就眼冒绿光原因。
几年来培养出默契，陆封寒问句就没再管，端着果盘离开厨房。
破军打开卧室门，陆封寒进去，就迎上祈言看过来眼神。
莫名觉得这眼神有点委屈，像是可怜巴巴地在问“你到哪里去”。陆封寒自觉解释：“去趟厨房。”
即使痛得狠，也没有惧怕。
祈言咽下苹果，很理智：“因为谁也不知道意外什时候发生，你救。”
“你回来。”
说出后四个字，祈言下意识地停下，迟疑道，“刚刚好像有点……开心？”
他又有些茫然，“不能确定那种感觉是不是开心。”
“记错。”
陆封寒又喂祈言吃块苹果，有些突兀地开口：“很庆幸。”
祈言说话含糊：“庆幸什？”
陆封寒语气很轻：“庆幸你还愿意信任。”
无论是对他靠近不排斥，细微处表现依赖，还是允许他亲吻，甚至是此刻向他求证记忆真假——
或者说，祈言眼神直都是这样。陆封寒不知道搞科研、辈子都在追求真理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眼底深处，总有种罕见纯真和心无旁骛，不会太在意杂事与世故，眼睛直望向个遥远方向。
“确定。”
祈言回答同时就明白陆封寒用意。
将苹果块切成兔子，是从前陆封寒没有做过事情，自然也是不存在于他记忆中片段。
不是虚构，而是真实。
说着，把果盘放到祈言床头小桌上。
早上按照二次酌减药量吃药，没过多久，祈言就软绵绵地没什力气，被陆封寒抱着放进被窝里。
此时，他视线落在果盘上，眼廓微微睁大：“是……小兔子？”
“嗯，天天吃营养剂吃不腻？尝尝别味道。”陆封寒将装扮成兔子苹果块喂到祈言嘴边，对方乖乖张嘴。
见他吃下，陆封寒手指捋过他额前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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