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没想到破军会直接去问陆封寒，不过问
也好，他站在原地犹豫
会儿，出门去陆封寒
房间。
虚拟屏上亮着两份没看完文件，金属笔被随意放在桌边，祈言眼没多看，只走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件黑色衬衣。
是陆封寒去米克诺星时穿。
换上时，他心跳莫名加快，甚至扣扣子指尖都有些发热，又隐隐有种格外安稳感觉。
破军毫不犹豫地夸奖：“虽然将军衣服对您来说稍显宽大，但突出休闲感和随性气质，非常适合您！”
虽然喝酒精饮料直头晕，但没失忆,他记得陆封寒把他背回房间，又给他盖好被子,他拉着陆封寒袖子,没会儿就睡着。
情绪冲破克制，他还告诉陆封寒,他想他。
这句话……是以前他想对陆封寒说。
破军：“是,您只花两分四十七秒便成功入睡，在
记录中,昨晚是您入睡最快次。会将‘低酒精含量饮料有助睡眠’这条记录下来。”
趿着拖鞋起床，祈言准备洗澡，“将军呢？洗澡,你不准看。”
第二天,祈言六点就醒。
星舰上白噪音听久，会让人下意识忽略它存在，不知道是不是睡时间太长,头脑发沉，还有些口渴。
在床上翻个身,祈言就看见床头放着杯清水,还有用保鲜盒装着苹果。
每块都切成兔子形状。
他记起自己昨天去厨房是想拿个苹果，不过他忘。
“谢谢。”祈言关上衣柜门，“你会这
夸将军吗？”
“当然不会，因为在还未说出第五个字时，将军就会让闭嘴。从统计来看，将军只对您有耐心，很乐于倾听您说话，别人，例如文森特副官，他待遇跟有相似之处，从某方面来说，将军做到视同仁。”
祈言故意忽略破军中间那句话，问：“你会进行统计？”
“是，您将送给将军，作为个优秀人工智能，需要分析将军喜好和偏向。否则，很容易被恢复初始化。”破军非常具有忧患意识。
重力训练室里，陆封寒刚完成组体能
拖鞋是白色毛绒材质，陆封寒特意给他买，上面印着只兔子，跟以前在勒托时穿很像。穿上后，只会露出细瘦冷白截脚踝。
“当然，现在是闭着眼睛，将军开始就警告过，让自觉点，想明白他意思。”破军又回答祈言问题，“将军五点半起床，现在正在01号重力训练室进行体能训练。”
祈言快速冲完澡，换件衣服，咬着块苹果扣扣子时，突然含糊地问破军：“你觉得……将军介意穿他衣服吗？”
破军没有立即回答，隔近二十秒后才道：“刚刚帮您询问将军，将军说他不介意。”
随即又发表自己看法，“您已经穿很多次将军外套。”
后来陆封寒说,明天起床就能看见苹果，切成兔子那种。
祈言蹭蹭松软枕头，喃喃分析自己情绪：“现在感觉是……开心。”
破军跟祈言道早安：“早上好，您今天醒得很早。”
说完，房间里灯光缓缓亮起,模拟天亮时情形，逐渐停在自然光状态。
“昨晚回来就睡？”祈言嗓音还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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