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列夫是同样
想法。
如果任凭海莲娜死亡，那战后清算，他依然逃不过智者责罚。
如果把活着海莲娜带回去，即使战败，也能功过相抵。
隔着无数星舰距离，两人达成
暂时合作。
很快，陆封寒便发现
梅捷琳有点不妙预感：“然后？”
“既然你提，那训练交给你。”
“让
去训那帮歼击舰操纵杆都没握过、看见什
都嗷嗷叫——”梅捷琳咽下涉嫌人身攻击词，“新兵？指挥你就不怕他们还没上战场就没？指挥？指挥？”
陆封寒再次屏蔽她声音，转向维因：“第九军团主舰露出来，试试看能不能打。”
“是！”
刚刚面对敌军槍弹时都没多少感觉，听见祈言这句，陆封寒心下反而
紧：“那，喜不喜欢？”
祈言音量降再降，不太自在地回答：“将军就是将军，都喜欢。”
陆封寒唇角笑容倏然加深。
皇冠公主号主舰被限制在包围圈中，炮台与炮口仍在，弹药储备却已告罄，时间成“人质”，引来源源不断施救者。
战场中心随之转移。
里想，将军是个很记仇将军。
反叛军用这招围攻梅捷琳，绝境中，很多人牺牲，即使龙夕云及时赶到把人救下，远征军也直处于被动境地。
直到现在，战势逆转。
他曾听文森特和梅捷琳他们闲聊时，总说陆封寒是丛林动物，特别喜欢圈地宣告主权，护短又自傲。
现在他觉得，文森特他们形容十分贴切。
此时，瓦西列夫和黑塞已经看出陆封寒打算。
瓦西列夫：“远征军战力大增，又握着那项来历不明诡异手段，艾斯本看来是要折在这里，救还是不救？”
两个人都知道，“救”对象单指海莲娜，第九军团军团长艾斯本自然不在考虑范围内。
——能借远征军手除掉个对手，无主第九军团说不定还能被两人瓜分，何乐而不为。
黑塞话说没有直接说明：“反叛军越打越强，海莲娜那整排护卫舰都被掀翻，战力不容小觑。不过找个漏洞，单单把海莲娜救出来，不是办不到。”
转被动为主动，梅捷琳轰下艘来袭中型舰，又克制不住聊天冲动：“指挥，除私生女这条外，你怎就敢赌，围海莲娜，肯定会有人来救？上任智者都死多久。”
“第九军团艾斯本心高气傲，十军团唐纳之流都不被他看进眼里，但他在这场军团联合出战中，却愿意让海莲娜最后到场，自己当先锋军、马前卒。”陆封寒点到即止。
梅捷琳自己顺着想想，翘起嘴角：“等这场仗结束，可以搞成个模拟战场，把那群新兵和各个军校学生都拉进来晃圈，看看他们战术！”
她话题跳跃性极强，“说起来，这次带出来新兵表现还不错，至少心理素质尚佳，没有出现什太空幽闭症或者太紧张朝自己人开炮之类状况。”
陆封寒：“三天后，又批新兵会从开普勒大区送过来。”
捏捏祈言脸颊，陆封寒靠近，低声问：“在看什？”
嗓音像在祈言耳后挠下。
祈言很坦诚，实话实说：“在观察将军。”
“有结果吗？”
“嗯，看到将军个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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