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虽然不太喜欢范托夫做派
这话弄得梅捷琳有点晕——现在暗桩都这自觉?不需要他们动手,自己就会过来?
范托夫到达舰桥时,已经聚不少人,半空中还有摄影装置悬浮,明显这场公开审讯会被远征军所有人看到。
而双手铐着电子手铐人共有五个,他隐蔽观察后,发现跟自己接触人赫然在其中!
对方被困在金属椅上,垂着头,看不清是什表情。
这刻,掌心汗像掺冰渣,冷得钻心,范托夫开始疯狂回想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周围嘈杂议论声和细数那五个人罪状陈述都像是陷入个巨大转盘,落进他耳里话音变得零碎和颠倒,分不清语义。
再次看向仍没有收到回复信息,范托夫脸色骤白,眼裂增宽。
不过,现在都没有人来抓他,是不是意味着……他还没有被发现?
舰桥上,梅捷琳打个哈欠,眼角乌青。见祈言盯着自己伤处看,她大剌剌地碰碰:“愈合凝胶有,指挥没克扣物资,是自己想让这伤在脸上多留两天。”
接下去话,她吞吞吐吐说不出口。
陆封寒替梅捷琳解释:“她自己懈怠,被维因拳砸到地上。”
逃生舱存放处,范托夫握握随身带着光储器,给跟他对接人发消息:“已到达预定地点。”
发完后,他等等,却异常地没收到回信。
心下突,脚下有种踩在棉花上感觉。
深吸口气,范列夫不断暗示自己不会出事,他们行动很秘密,绝对不会有人发觉,至今远征军上下都不知道反叛军已经逼近阵前。
就在这时,个人终端植入联络器突然响起信号流杂音。
直到龙夕云提到出自反叛军炸弹“纸牌”和从设备室找出金属片。
直到周围响起窸窣议论声。
直到他名字被念出,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
这刻,范托夫猛地捏拢手指,指甲掐进肉里,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他听见自己声带紧绷,有些惊愕:“怎可能……什纸牌?确实才去过次设备室,但那是技术部常规任务,轮到谁谁就去,”
他又将视线投到叶裴身上,“而且不是个人去,当时叶裴也在!”
梅捷琳瞪眼,想反驳不是拳而是好几拳,但拳几拳没多大差别,陆封寒话说得也没错,只好咬牙认下。又转过身背对着众人,觉得自己颜面已经裂成王八壳。
转是转过去,但梅捷琳依然闲不住话:“龙夕云,这次暗桩深浅真都砍干净?”
龙夕云作为特勤部队负责人,从来是打仗和内务里外两手抓,他不说话时,眼角疤衬着眼神有两分阴鸷,寡淡地“嗯”声,又补充:“还差个。”
梅捷琳倏地转过身来:“还有个?那怎没直接批捕?”
龙夕云:“不用,那个正在来路上。”
范托夫脚步顿,心跳蓦地加快——
技术部有自己通讯频道,而全舰通讯几乎只会在战时启用。
难道埋伏反叛军被发现?
正在他反复猜测时,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十五分钟后,将对抓获内*进行公开审讯,非在岗人员请到A1-7-24舰桥。重复遍,十五分钟后,将对……”
抓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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