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里安也想到:“旦攻破人形机甲基础设计上难题,想要延伸就再也不是问题。以后应该会设计出轻型机甲和重型机甲,以及远攻型和近战型等等,以应对不同战斗需要。”
“有道理!”叶裴点完头,又想到,“不对,反叛军被灭干净,连智者都即将被押回勒托受到审判,星际海盗也望风而逃,已经不用打仗。”
这句话说出来,三个人都有种不真实感。
当反叛军盘结于南十字大区前线,已经作为“敌人”存在大半个世纪,突然就灰飞烟灭,不少人短时间内都不太习惯。
“算算,不想。”叶裴摆摆手,换个话题,“昨天碰见夏加尔。”她抿抿唇角,“夏加尔他……心情不太好。跟他同个歼击舰序列人说,是直带夏加尔前辈牺牲。当时反叛军不是悄悄混进来吗,敌分不清,很混乱。最后刻,那个前辈用逃生舱把夏加尔送出去,自己驾驶着歼击舰朝敌舰撞上去,炸成碎片,什都没留下。”
梅捷琳伤虽然重,从火里捞回来时已经是个血人,但得益于治疗舱强大功效,泡几个小时后再次生龙活虎。甚至拖着维因进训练室打架,话唠程度也半点没降。
以至于维因倒在训练室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大声嚷:“不是说经逢大难或濒死,人总会有些变化吗?你倒是有点变化啊!”
不过梅捷琳被烧卷公主切即使用不少手段,也花个多星期才恢复到以前长度。
舷窗外,穿过静静漂浮金属残骸,运输舰不断往返于神廷所在行星和维纳斯带之间。
叶裴马尾高高束着,捧着杯浓缩咖啡,语气轻快:“这些物资和弹药运回去,财政部人会不会做梦都笑醒?昨天在《勒托日报》上看见财政部长哭穷,他被媒体堵在天穹之钻广场前追问人形机甲能不能量产,想跑跑不,只好站在原地把鼻涕把泪,连手绢都拿出来。”
尾音下压,她说完,时有些沉默。
明明清楚战场上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死亡,但总是无法轻易接受。
最后场仗,虽然远征军占据分先机,又有人形机甲克制太空堡垒,但战损依然巨大。又或者说,自成立日至今,联盟在战火中牺牲人已经达到个庞大数目。
再往前推,与反叛军这场经久战争里,无数舰队只
提到人形机甲,她眼睛倏地发亮,语气跟着激动:“说起来,太帅真太帅!祈言,驾驶机甲什感觉?是不是热血上涌?感觉自己能横扫千军、驰骋宇宙?”
旁蒙德里安也跟着望向祈言。
仔细想想,祈言形容:“因为行进速度太快,又没有星舰上常规配置缓释保护系统,在驾驶舱里会头晕,还有点胸闷喘不过气,但很……酷。”
当时他跟陆封寒轮换着驾驶机甲,从时长上来说,他驾驶总时长只有陆封寒十分之不到,但即使注射神经和肌肉舒缓剂,离开驾驶舱时,他依然接近虚脱,被陆封寒半抱着下去。
“必须很酷!联盟第台真正意义上人形战斗机甲啊!”叶裴基于科研精神,已经开始思考,“如果在驾驶舱内配置缓释保护话,那种效果更好?用减震材料?气压调节技术?特殊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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