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干扰剂进入血管刹那间他发出声强行压抑惨叫,混合着粗重喘息,断断续续且痛苦不堪。那呻吟仿佛道电流打在人神经末梢上,山地仁瞬间深深吸口气,全身肌肉都绷到极限。
那种难以言喻残忍、紧张、难过和愧疚,同时也混合着点点卑鄙快感。
“龙纪威,”山地仁喃喃着道,“龙纪威。”
他把将打空针剂拔出来远远扔开,站在那里紧紧盯着龙纪威,
“样本是唯,但是主控源是可以复制。放弃抵抗让们复制出你波长吧,这样你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你会很开心,很快乐。”山地仁俯□,嘴唇几乎贴在龙纪威耳边:“只要有,全都给你。”
龙纪威仿佛昏迷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山地仁手指慢慢在他手臂上抚摸着,冰凉汗湿肌肤,有着难以想象光滑和弹性,仿佛只要摸下就能上瘾,让人情不自禁,想享受更多。
山地仁深吸口气,刻骨怨恨从骨髓里爬上来,点滴渗透他心。
缓冲体和主控源,明明只是主人和宠物关系,为什会变成这样?
“等等,”山地仁突然走过去,把夺过针筒,哑着声音道:“去执行注射。”
“山地先生……?”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质疑山地仁决定,只得打开试验室防弹玻璃门,让他拿着针筒走进去。
虽然玻璃是完全透明,但是试验室里跟外边仿佛是完全不同两个世界。走进门里,迎面而来就是龙纪威难以克制呻吟和喘息,仿佛为空气带上微妙电流,无时不刻刺激着山地仁神经。
他深吸口气,觉得身体微微有点发热。
能起到主控源波长集中效果,这样对们级体实在是太有益!”
山地仁站在玻璃墙前,倒映里他脸上没有表情,看上去无比镇定。
只有他知道自己隐藏在口袋里手攥得多紧,甚至连指甲都深深掐进肉里。
“如果能再进步就好,”另个研究人员赞同道:“应该多打针神经药物,主控源抵抗力崩溃时候,级体就能自动复制他独特生物波长,再短暂释放出去。”
助手低声问:“山地先生,给主控源再打针神经剂吗?”
为什到这种地步还不放弃,难道还在等那个样本来救他?
为什这样好,却不属于。
为什对这好,却转眼就投向别人?
针尖闪烁着冰冷光,点点没入龙纪威手臂皮肤下。
仿佛毒蛇尖利牙钻进身体,龙纪威瞬间弹跳下,那挣扎用力之大,仿佛连金属束缚器都要挣断。
可能是因为龙纪威吧,他想。
龙纪威身上衣服被冷汗浸透,衬衣湿湿挂在身上,额头上碎发被汗湿透,眼神恍惚没有焦点。
山地仁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里深深隐藏着狂热、倾慕、怨恨和欲望。
“放弃抵抗吧,”他低声道。
龙纪威没有反应。
玻璃墙是隔音隔辐射,加诸在龙纪威身上种种折磨,就仿佛无声而惨烈哑剧,被隔绝在冰冷屏幕里。
山地仁嘴唇动动,没有说话,
助理忍不住再次提醒:“山地先生?”
“……打。”
助手送口气,示意专业人员拿针筒进试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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