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低头看,更愤怒:“就说呢!这照片定是日本人拍!太丑化人,小爷师兄明明那好看——!”
黑泽:“……”
也许是雨季到,这几天雨越下越大,竟然没有停时候。
那天黑泽在公司里开会,刚开到半就接到十万火急私人电话——保镖说有歹徒擅闯黑泽家大门,帮警卫不是对手,现在已经突破防锁线直接往内宅去。
黑泽连满桌子
“你妈妈让你去找他,定因为她很爱他。不过还是不懂,既然她喜欢你爸爸,为什还嫁进黑泽家来呢?如果努力争取下话,说不定你现在就是个中国人啊。”
黑泽想说那时候政治压力是你不懂,这世界上有很多事,原本就无可奈何。
但是看到少年毫无阴霾明亮眼睛,又有很多话完全说不出口,只能无声笑下。
这时叶真突然“哎”声,沾满口水手指按到书页上:“等等!——这人认识!”
那是页甲午战争时期抗日将领名录,叶真指着幅小小黑白照,皱着眉头看半天,惊道:“这是师兄!”
”
山地仁干事情骇人听闻,旦失手,必定遭殃,这是显而易见。
“个人不怕被利用,就怕连利用价值都没有。如果跟山地家族没有这样那样联系,你觉得叶真现在还会住在这里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黑泽心思昭然若揭,管家也就不好再说什。
叶真于是更加嚣张,由三天逼管家唱次征服发展到天逼管家唱三次征服,整天在院子里追猫撵狗,听说黑泽有个保镖曾经在山地家做过,就特地把人家叫来打听山地家族情况,那险恶用心简直都不屑掩饰。
黑泽:“……”
“对对,不会错,这照片有点失真,他真人比这好看……哦尼玛!他竟然这年轻就死!”
叶真气得要命,用力拍书道:“他那厉害!学问又好!虽然经常殴打教育,但是很喜欢他!怎这年轻就死呢,狗日日本人!”
黑泽:“……”
黑泽仔细把名将简介看遍,疑道:“这上边说你师兄明明是病死……叶真,你好好看看,你师兄是甲午战争时期率军重伤日本旗舰,战争结束后升任军职然后病死在任上好吗?!”
那天黑泽从公司回家,脑门杂事,不愿意再劳心费神,就随便找本书出来消遣。叶真抱着他空空零食袋子过来求投喂,看黑泽在看书,就好奇凑过来起看。
黑泽是个不论何时何地都端好架势人,站如古松,坐如铜钟,腰背挺得笔直,神色沉着稳重,从不轻易开口言笑。叶真则完全不在乎那套,歪歪斜斜趴在书案上看会儿,边嗑瓜子边用力把黑泽往地上挤,说:“哟!串串!你中文学得不错,这厚中文书都能看!”
黑泽把那本对外战争史翻过页,淡淡道:“当初想着去中国找父亲,又怕他不认,很下番苦功学中文。谁知道有能力去中国那天,他已经不在人世。后来觉得学中文没什用,搁置阵子,直到后来开始学扎针认穴,才又捡起来。”
叶真漫不经心嗑瓜子,问:“你恨你爸爸吗?”
“……子不言父过,也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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