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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 5)

知道,没关系。”

“……什没关系?”

仿佛看见易天笑下,黑暗中并不真

这话真是顺口问,易天却沉默很久。

听见他绵长起伏呼吸,大概过好几分钟,才听他轻声道:“小时候直觉得,应该是有个哥哥。”

心里紧。

“他不比大多少,但温柔可靠,无原则无理由纵容保护,愿意把切厄运都挡在自己身后。这种感觉持续到上中学,所有人告诉那其实是错根本没有那个哥哥。”

淡淡道:“小孩总会胡思乱想。”

易天小心问:“那你怎看待老虎?”

“……”又忍,终于忍不住说:“亲你知道,魔界有种巨虎身长六米,站起来像座小山,每根獠牙都带着见血封喉毒囊,爪能把人类坦克拍成铁饼……”

易天满怀希望问:“那你不喜欢吗?”

有正常人会喜欢吗?!

“野兽越凶猛才越能存活,人或其他东西也样。不论在哪个世界,弱肉强食道理都永远不会变,而且越强种族就越稀少,为弥补数量上不足,只能从质量上竭力进化自己。”易天顿顿,说:“如果味追求和平而放弃自身强大,就注定会被侵略,继而被消灭。”

情说话?凭什没心情说话?知道这张行军床花你哥多少银子吗,看在人民币份上你也不能不说话啊!

“这黑暗环境都没法激起你聊天欲望吗?”忍下心头凌霄血,循循善诱问。

“……就是因为很黑所以才……”

二话不说,起来开灯,结果还没伸手就被那小子喝止:“别别别!黑着也行!你你你开灯更睡不着!”

“那你说不说话?”

“应该吧,”易天冷笑声:“是独生子,所有资料都能证明。”

不禁回头看他,只见少年侧脸英挺线条,在黑暗中微微勾勒出层阴影。

“后来想,如果真有那个哥哥话,希望他能等长大。不会花太长时间,很快就能强大起来,足以反过来用自己力量保护他,让他随心所欲做切想做事。”

易天想想,又说:“当然前提是他能等。”

心里滋味复杂难言,想说你哥哥如果知道应该会很欣慰,又想说小孩子乖乖听话就行大人为你做切都是心甘情愿不求回报。但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说这个资格,半晌才勉强辩解:“有时候大人没法选择……有些事不是想不想做,是没有办法……”

奇道:“你从哪学来这种话?”

“没什,自己想。”

“……没事少想这些不着边际东西。”

虽然房间里片黑暗,还是能感觉到易天冷冷过来:“你说这话跟教训样,有意思?你是人啊?”

“你觉得呢?”

说!这就说!”易天慢慢拉上被子,半晌才憋屈问:“……你……你喜欢动物吗?”

这个话题对普通人来说应该是非常安全,无奈在魔界待久,那个连兔子都吃人(参见伊凡)地方把纯洁心灵污染得乱七八糟,现在说起动物只能想到地心巨蟒和骷髅凤凰。

“有毛吧,”谨慎说。

“带爪子呢?”

“别太大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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