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恍然大悟,“竟然是这个原因?那更加要站这里,磨炼你心理承受能力!”
赵阳幸灾乐祸,“哈哈哈学委要哭瞎在座位,老许今天是不是早饭吃多,站着消食?”说完,他抬头去看闻箫,“你说对不对——卧槽,你嘴角怎破?难道在校门口遇见偷手机,为抢回手机,所以打架?”
闻箫准备随口说个理由,想起池野下唇,话到嘴边改成:“跟池野打架。”
这回答把赵阳震震,他琢磨,“那个……所以,你们确实就是师徒吧!池哥是师父,作为徒弟你昨晚被师父检查功课?”
任凭赵阳发散思维,闻箫个字没吭。
看着闻箫,池野缓缓收敛所有不正经,“不能保证以后不再接危险工作,比如去当陪练。但保证,会最大限度地保护好自己。如果真受点轻伤,也定找你报备。”
他语气是难得认真。
闻箫攥紧手心里握着碘伏棉签,许久才吐出个字:“好。”
走到门口,玄关灯开着,暖光下,池野回身,食指在自己下唇点点,“对,这个,负责吗?”
闻箫站在原地,拿池野说过话作回答,“只要你想,就负责,怎样?”
池野唇齿温度跟他体温样,烫要将血液化为熔岩。因着这人莽撞又凶狠长驱直入,闻箫手掌死死撑在书桌上,被迫仰起下巴,脖颈肌肉线条紧绷如古琴丝弦。
呼吸绞在起,闻箫在亲吻间隙出声,“咬人是什毛病?”依然清冷,尾音却泄露出羽毛般颤意。
铁锈味道在口腔漫开,池野贴着闻箫终于被染上温度薄唇,嗓音更哑,“你池哥第次接吻,后面练练就不会咬到你。”话说完没多久,“嘶——”倒抽口气,他无奈轻笑,“这下真够狠。”
不知道自己下唇是否被咬破,但刺痛感不仅没有让池野偃旗息鼓,反而变本加厉,欺得更深。
直到闻箫生理性地吞咽困难,拳砸过来,池野才抬手裹住闻箫拳头,松开嘴唇,点评道:“力气比平时小。”
等下午池野到学校,马上就
“靠,”池野喉间溢出笑意,“早知道你会拿这句话堵,那当时就应该说,愿意,愿意负责到底。”
闻箫眼里也散开几点笑意,“后悔已经晚。”
这句话池野回得快,他意有所指,“不会后悔。”
第二天闻箫到教室时,老许已经到,正站在过道上跟许睿说话,“许睿同学,你要多点自信,做选择题改答案是很痛苦,看你做三道改三道,三道都把正确答案改错。”
许睿欲哭无泪:“老师,平时不这样,你站后面才这样!”
两人分开,闻箫嘴角破,池野下唇也没好到哪里去,正丝丝渗着血。
池野漫不经心地舔舔,在下唇伤口留下润泽水渍,至于手上,还抓着闻箫拳头没放。
春末夜风仿佛现在才从窗外吹进来,散开室内充斥浓郁荷尔蒙。闻箫将细银边眼镜重新戴上,遮住眼尾红晕,“还有什地方需要涂药?”
池野半点不正经,“别没有,嘴唇上需要涂药吗?”
视线落在上面不到秒,闻箫就像触电般飞快移开,硬邦邦地回答:“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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