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箫疑惑：“妈妈？妈妈告诉
，她数学物理从来都是满分。”
“她是没骗你，不过你妈妈肯定没跟你说，她
语文经常交白卷吧？试卷交上去时，除
写名字和学号，其余跟新
样，都不知道因为这个，多少次去学校帮她收尾说好话！”外婆夹块红烧排骨放闻箫碗里，“幸好你跟你妈不样，要是你语文也交白卷，头发都要多白几根！”
筷子停下，闻箫忽地问：“外婆，如果以后做什
错事怎办？”
外婆：“那，请先定义什是错误事。”
外婆目光落在闻箫身上，语速很慢，“你应该明白，这世界上，正确与错误都是相对，甚至
她直很担心闻箫。出事后很长段时间里,闻箫无法入睡，偶尔靠吃药睡过去，很快又会在噩梦中惊醒过来。他因为吃不下东西，虚弱到无法下床，甚至完全丧失交流能力。她每天都在担心，闻箫会不会无法从那次事故阴影里走出来。
后来天接着天，终于有好转，她把闻箫接到明南，转学，希望尽量让他远离从前，尝试新开始。
人终究是要朝前走。
幸好，他在新学校慢慢有朋友，也逐渐遇到开心事情。
闻箫尝试归纳总结，但总结不出来——他之所以心情好，大概是跟池野约好明天晚上起打篮球。
闻箫做题速度非常快,即使池野在旁边，他集中不注意力,可还是不影响他个小时不到就刷完张卷子。
临走,闻箫从池野手里接过黑色书包，问他，“这两天事情多吗？”
少年神色很淡,仿佛就这寻常问，但池野精准捕捉到其中藏着情绪，“明天下午能忙完，妈主治医生让去趟医院，之后就没事做。”
闻箫没说话,只单肩挂好书包，安静站着。
池野心里软不可思议,“明天……可以再见次吗？”
拆分来看，打篮球这件事很平常，时间地点也不特殊，篮球场他们去过好几次。如果真要说，大概是因为“约好”本身意义，给这个时间地点内容都很普通事情赋予特殊意义。
次……约会？
外婆想到：“是因为这次月考吗？你班主任还特意给打电话，说因为算分老师失误，数学少给你算十分。虽然都是第，但140和满分还是有区别。”
闻箫“嗯”声，转开话题，“外婆你读书时候成绩怎样？”
外婆回忆：“吗？小时候读女子学校，成绩直很好，法文就是那时候学，虽然口语很般，但读写现在也没有问题。成绩通常都是学校第第二，文章也好，国文老师听说喜欢数学和物理，难过好几天，非常惋惜。们家啊，应该就你妈妈成绩不好。”
闻箫当即点头：“好,晚上九点，篮球场见？”
时间地点都已经想好，池野眼里笑意更浓：“篮球场见。”
吃晚饭时，连外婆都看出来,“箫箫心情很好？”
闻箫夹菜动作滞，又若无其事地将排骨放进碗里,没有否认：“很明显吗？”
“很明显。”外婆披着米色披肩坐在对面,拿碗给闻箫盛汤，“外婆眼睛虽然需要戴老花镜，但这个还是能看出来。是遇见什开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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