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连续几年综合排名都第
，也很不错。”外婆又忧心，“他分数够
吧？”
闻箫肯定：“够。”
书桌灯打开，闻箫坐下，台灯旁边放着相框，里面嵌着老许送给他那张照片。
他原本把这张照片放在枕头下面，后来不知道哪天
晚上回家，外婆跟他聊起报考专业。
闻箫没犹豫：“物理。”
外婆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问：“那学校？”
闻箫：“青大。”
“公正客观来讲，青大是个很不错学校。去年综合排名到
第三，今年又升回第二，不过青大物理直都是全国第。”外婆目露怀念，“
以前念书时候，杨幼宁老师、黄坤先老师、吴慈老师，还有恩师徐济世老师，都坐镇青大。每次他们上课，座无虚席，很多年轻老师也捧着笔记本去蹭课。教室里挤不下，走廊也站满人。那时不想别，门心思去青大，根本不看别学校眼。”
“那个……、是来表白！知道这可能会打扰你学习，但马上高考毕业，还是、还是想说出来，圆自己个梦。抱歉！”
闻箫突然想起，他和池野好像没有这些过程。没有告白，也没有互表心迹，只是个眼神对上，感情再压不出——像燎原火，初始只是火星迸溅而已。
粒火星就足够。
闻箫出言拒绝：“抱歉，有喜欢人。”
“是你以前学校人吗？那，”女生手指紧捏着淡蓝色信封，咬咬嘴唇，“这封信……你可以看看吗？”
阳摘下耳朵里塞着橙色耳塞，回头：“仿真？靠，哪家做，手艺绝！老许反应怎
样？”
许睿：“他拿出二胡。”
闻箫午休打开微信，看朋友圈，最顶上条就是池野发动态。
“老许办公室养年仙人掌是仿真植物，伤心拉十分钟二胡。”
边活动酸胀手指，边把这条动态来回看几遍，闻箫暂时从让人喘不过气氛围里脱离几秒。
闻箫吃口炒饭，接话：“现在，陆冬青教授也坐镇青大，座无虚席。”
外婆嗔怪：“连你外婆玩笑都开上？”
闻箫：“实话。”
“你这是花言巧语。”外婆想想，还是多问句：“池野呢，他考哪个学校？”
“不知道。”闻箫回想，划出范围，“青大，或者青大隔壁华大。”
闻箫再次拒绝：“很抱歉，不可以。”
“为什？”
闻箫没再回答，五官神情显得几分冷漠。
回到座位，闻箫拿起笔，无意识地在草稿纸上写下笔划熟悉两个字。
他答应过他喜欢那个人，收到情书个字也不看，别人送礼物件也不收，不让那些人影响他学习。
青大附中高三出国、搞竞赛保送不少，但更多人还是准备迎战高考。最后几十天，每个人都绷着弦在机械地刷题，压抑着不断累积焦躁。
班主任还曾遗憾闻箫没去搞竞赛可惜，闻箫自己倒没有觉得。学习，高考，上大学，本就是条路。路选好，走下去。
他在这个班里没认识朋友，听过名字记得几个，但都对不上人。教室后门坐着人叫他，“闻箫，外面有人找。”
说完就低头继续刷题。
闻箫站到走廊上，找他是个不认识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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