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开
查分
页面，将
串准考证号输进去，点完查询，页面马上就崩。闻箫正好看到：“你怎
记得
准考证号？”
“看见过次，不知不觉就记住。”池野瞄向闻箫手机上显示页面，勾唇，用同样问题问闻箫：“你怎记得准考证号？”
闻箫：“答案跟你样。”
页面不断崩溃，两人隔几分钟刷次，中间微信提示音狂响，切到群里，果然，他们几个里有人成绩刷出来。
“赵阳：674！674！674！六百七十四！有没有人来拉住，特兴奋地要跳楼！”
背上几道浅红抓痕被衣服遮下，池野这次听清，回答：“两件，件你。”
再看那三件校服，闻箫确定其中两件应该是池野常穿，另件上有残留浅色痕迹。如果是他校服，那只会是——
画面被猛地拉回两年前。那时他刚来明南，转学第天下晚自习，就在九章路附近规划杂乱小路里没方向。
印象里是外墙斑驳矮楼，贴满小广告老旧路灯柱，单调拳头撞击声，以及雨落下来溅起无数泥点。
他还记得打架方威胁着叫嚣“你那个妹妹是在上小学吧，几年级？年级？”
你会？”
池野：“研究过，已经掌握，只差实践。你不会没关系，池哥教你。”
闻箫额头抵在池野颈侧，已经出层薄汗，他嗓音很低：“池野……”
池野应声：“嗯？”
闻箫半阖着潮湿眼，声线紧绷：“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很快，上官煜也发截图：“682。比估分数高两分。还好作文没偏题。”
“许睿：靠靠靠为什你们都查到页面还刷不出来！这特难道wifi认脸？再试试！”
没到半分钟，许睿再次出现：“680！突然刷出来？！靠考六百八！太刺激，物理倒数第二题拿全分！”
“赵阳：兄弟们，全群最后名非莫属，哈哈哈，池哥和闻箫呢，你们查出来没有？”
池野手指点
原本因为家里只有自己和外婆两个人，他极力避免在陌生地方招惹麻烦，却因为听见这句话，他在离开后又原路折返，把身上校服脱下来，给受伤那人遮伤口——虽然可能并没有什作用。
“那个受伤人是你。”
知道闻箫是想起来，池野凑近，在闻箫锁骨红痕上亲下，确认：“就是。”
酸软感直持续到天黑都没消失，以至于闻箫对什都恹恹没兴趣，只靠着池野肩膀，跟他起有句没句地看班群里消息。
七点半没到，有人说成绩可以查，群里顿时片寂静，所有在聊话题同时中断，像突然没网。
池野低笑出声。
闻箫皮肤本就偏冷白，唇色很淡，如今因为下唇直被咬着，添绯色。手指擦过闻箫下唇，池野哑声哄他：“松开，乖，不要咬自己，咬。”
闻箫去洗澡时，连走路腿都是酸。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他打开衣柜找件池野Ｔ恤穿上，不经意看见衣柜角落挂着衣服：“你怎有三件校服？”
池野正捡件白色Ｔ恤往身上套，没听清：“什？”
闻箫重复遍：“衣柜里挂三件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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