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虽然喧闹,但是成旭蓉说话中气足,调子又媚,坐在不远处韩越楚慈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韩越目光动下,看见楚慈突然偏偏头,往成旭蓉那里看眼。
昏暗包厢里看不清他什表情,但是韩越却觉得他这眼极其深刻,仿佛挟卷着什实质性力量般,极其冷凝定在那个女人身上。
这可真是有趣。韩越认识楚慈这长时间,还是第次见他这样特意去看个女人。
“还不都是那些媒体跟网络到处乱说,否则哪有这大麻烦。要搁以前随便赔点钱也就完事,谁想到那天搞得这败兴!”
惯于带上比较亲近习惯男女朋友。这种所谓男女朋友,跟欢场作陪小姐少爷们唯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头上有固定标签,只有特定金主才能动,没有金主点头,别人轻易动不得。
比方说裴志就带他最近新宠女伴,据说是某某乐团大提琴手,笑起来秋波荡漾,动人极;侯瑜也带个时下当红帅气小生,年龄不过二十不到,眼下已经红遍半个亚洲。至于侯宏昌,他跟这里女老板、欢场中著名女强人成旭蓉交情暧昧,他人这边落座,那边成旭蓉就裹挟着阵诱人香风迎上来。
起来其他朋友也大多带各自伴儿,就算有些没带,包厢里也完全不缺年轻貌美各色男女供他们随意挑选。时间房间里欢声浪笑响作团,到处都能看见袒胸露背美人儿们。
相比较之下,肃然默坐韩越和脸色冰冷楚慈就显得格外不合群。就算有人想借机亲近韩二少,也顾忌着韩越周身弥漫低气压而不敢接近。
成旭蓉飞个媚眼,戳戳侯宏昌:“阿昌,韩二少今天被谁得罪,怎板着个脸?他边上坐着那冷美人是谁?”
“那你现在怎办呢?”成旭蓉眼珠转,娇笑起来:“有。那孩子爹妈纠缠你不放,无非就是想多讹你点钱,听说那是对外地民工来着?你干脆多出点血,拿个几十上百万丢给他们,保管他们乖乖回老家去。你觉得怎样?”
侯宏昌猛拍桌子,满脸不耐烦:“知道他们是为钱!老子就是恨这种刁民为钱就什都敢干,你知道他们搞出多大社会舆论吗?早上爸跟大伯还把叫去骂顿!这钱
侯宏昌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堂兄侯瑜借口打断他:“韩二跟谁在起还需要过问你意见不成,他爱带谁带谁,你是派出所民警啊盘问人家祖宗十八代?”
成旭蓉从没见过向开放会玩侯瑜如此疾言厉色神情,时整个愣住,却见侯瑜下子变脸,又是往常嬉笑浪荡模样:“韩二那个枕边人还真不是你够资格能打听。你有这份闲心,不如跟宏昌好好培养下感情,不然就被年轻漂亮小姑娘们盖过风头喽。”
“……侯大处长就是喜欢开玩笑!”成旭蓉作势拍侯瑜下,又娇笑着抹把妩媚光滑金褐色卷发,问:“阿昌最近都在干什,怎都不来看人家?”
她不提还好,提侯宏昌顿时黑脸:“你没看新闻?”
“是说昨天车祸?真是,那算什大事!半个北京城人都知道你们家手眼通天,怎连死个区区民工小孩儿都解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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