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摸摸他额头,说:“确实有点烧。赶紧吃点东西,给你叫个医生。”
“不要叫医生!”
韩越愣愣,想起他从来都不愿意看韩家认识医生,哪怕出问题也都自己忍着,事后上医院挂号。
“……想睡。”看到韩越脸上变色,楚慈怕他脾气上来强行叫医生,连忙说:“这两天有点累,睡觉发发汗就好。下午要是烧没退再上医院。”
韩越眼看着他躺回床上,背对着自己,包裹着被子,跟昨晚模样略显拒绝姿势。这潜藏拒绝意味让韩越有点想发火,想冲上去掀被子,想不管三七二十把医生叫过来,然后按着楚慈把病看再说。但是种种,bao力想法在脑海里过圈之后,韩越最终忍耐着把早餐端盘放下,低声道:“把吃放在边上,你醒自己热热。”
实也不算请假,他只是打个电话给科研所集团某高层领导,委婉提下楚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某经理给打,现在身体不舒服躺在家里起不来。那领导立刻识趣连声道歉并表示诚挚关心,还坚持要亲自带礼物来上门探望忍受不公正待遇国家高级知识分子。
韩越当然谢绝这个建议——楚慈起不来是因为被他翻来覆去操晚,至于昨天被蹭到那拳,早就没感觉。要是领导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能看到幅美人春睡图。
韩越刚从部队回来,生活习惯极为正规,不管晚上折腾到多晚,第二天早上都准点起床喝茶看报纸做早餐。厨房里色食材调料满满当当,全都是崭新没开封,韩越煎两个面焦鸡蛋,和培根面包厚厚叠在起,夹上浓厚鲜香酱汁,又摘几片菜叶弄个沙拉。他动作相当利落,不过花十几分钟就做完这切,然后把厨房略略收拾下,端早餐去给楚慈。
他刚推开卧室门,就发现楚慈已经起来,正站在床头柜前吃药。
桌面上没有药盒,只有那板白色药片,从外观上看不出是什药。韩越从不知道楚慈是需要吃药,愣下问:“那是什?”
楚慈言不发,看上去仿佛真睡着。
韩越大步走出房间,嘭声重重关上门。
“这药您从哪里弄来?”任家远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捏着淡黄色塑料药板,神情非常古怪:“该不会是侯瑜裴志他们几个搞什乱七八糟……”
某著名医院外科医生办公室里,韩越大腿翘二腿坐在沙发里,毫不犹豫打断任大医师下流猜测:“你先找人去分析这药到底是什
“罗红霉素。”
“你吃药干什?”
“有点发烧。”
楚慈有点艰难俯下身,捡起昨天韩越随手丢在地上衬衣,谁知刚要穿到身上,就被韩越把夺走扔开:“你还想上哪去?吃早饭回去睡觉,看谁敢让你上班。”
楚慈扶着床头柜边缘,维持这个姿势顿会儿,才慢慢站起身。他没法对韩越这样人解释,从来都没有人逼他去干那份化工分析工作,坚持朝九晚五当个上班族那都是他自愿。他需要在韩越强势逼迫下保持最后经济独立,保持他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权利,保持他最后点兴趣跟爱好。如果没有这份工作,他生活就彻底丧失最后点轻松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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