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顿顿,轻佻拍拍楚慈脸,“宝贝儿,还是你这样对胃口。”
楚慈猛偏头,但是却没完全避开,韩越粗糙手指尖仍然擦过他脸。刹那间柔软细腻触感就像电流样,瞬间通过韩越手指,让他心都痒痒起来。
楚慈几乎在同刹那间站起身,大概是想避开这狭小又暧
“怎啦?就随便叫声,你怎把瓶子打啦?”韩越满心火气都消,脸色也异乎寻常好起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楚慈,“吓着你?”
楚慈言不发,不知道为什身体微微有点发颤。
韩越也不以为意,伸手环抱住楚慈腰,又扳过他那只受伤手来看,“哟,这口子裂得挺大,去给你找创口贴。”
韩越对楚慈这个租来三居室实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很快就从医药箱里找到棉球和创口贴,仔细给楚慈擦干血迹然后包上。
从他去找创口贴到回来过程中,楚慈直站在浴室里,面无表情冲洗双手。他水开得这样大,以至于当韩越帮他包扎伤口时候,发现他双手片冰凉,像是在冷水底下冲很久。
自从韩强前两年开车出事后,韩司令就严禁家里所有人开快车,“宁等三分不抢秒”成韩家家训。
然而当韩越声招呼不打从家里跑出去,开着那辆吉普车跑去找楚慈时候,真是恨不得把车速踩到百八才好。
虽然楚慈现在已经被逼到他手上,要怎磋磨都是他事,但是韩越始终有种野兽般敏锐直觉——楚慈并没有认命呆在他身边,只要给他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离开。
他还是想正常和女人结婚,还是不习惯跟同性生活在起,还是厌恶韩越身份、家庭以及切。就算他表面多冷静平淡,看上去多手无缚鸡之力,韩越也还是能感觉到楚慈冷漠表面下极端反抗之心。
这让韩越很,bao躁。
“你干什呢洗手洗这长时间?”韩越随口问,“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你怎不接?”
楚慈张张口,没发出声音来,过几秒钟才说:“……在洗澡,没听见。”
韩越笑起来,凑到他脖颈边上闻闻,“果然挺新鲜……你用什肥皂?这薄荷味儿还挺好闻。”
楚慈微微躲避下,“你来干什?”
“没事不能来吗?你他娘又不接电话。XX,老子在那个家里实在太憋闷,个个都不给省心。们家老大还娶个没脑子小女人……”
他害怕自己转身,楚慈就抓住机会逃,或者是跟什女人勾搭在起,或者是再也抓不回来。
当韩越车开到楚慈家楼下,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时候,满脑子都是“如果他不在家话等他回来老子定要打断他腿”之类想法。他用钥匙打开锁,紧接着脚踹门而入,厉声吼道:“楚慈!他娘,你给滚出来!”
哗啦声瓷器摔碎声响从浴室传来,同时还有持续不断哗哗流水声。
韩越心里竟然喜:这小子竟然在家!
他冲进浴室去,看就看见楚慈背对着他,站在流理台边上,地上摔碎个洗手液瓷瓶,碎片飞溅得地都是。楚慈手指被割破道大口子,血哗哗流出来,他正把手伸到冷水底下去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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