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慢慢有种想法,觉得上床这件事确是需要感情,如果身体和灵魂完全分开,那性行为就只有泄欲这个用途,人跟发情期野兽又有什两样呢?
人毕竟是高级灵长类动物,有生理需要,也有精神上、感情上需要。
楚慈正翻页手指停下,抬起头盯着韩越,带着种说不上来、绝对称不上善意表情,问:“如果你回来以后,发现已经失踪,那你又上哪去打断腿呢?”
不能怪楚慈把韩越没说出口威胁直接当做“打断你腿”,实际上韩越这句话是口头禅,经常拿出来威胁人,被威胁最多次就是楚慈。
“失踪?你能失踪上哪儿去?”
韩越对楚慈为什好好要吃可待因还是满怀疑问,但是楚慈根本不搭理他,任家远又不敢告诉他自己把工程师给气咳血事情,所以最终还是糊弄过去。
楚慈快出院前,韩越有事要赶去青岛基地,临走前把他直珍而重之藏着钥匙给楚慈,说:“这是你新家钥匙。”
楚慈只看眼,没有伸手去接,甚至毫无动作。
他穿着白色宽松睡衣,看上去就特别闲适舒服那种,靠在床头上看本精装牛皮厚封小说。窗外晚春阳光洒在他床头百合花上,房间里萦绕着淡淡百合花香,切都静谧和谐得像画样。
唯打破这幅画,bao力因素就是韩越。因为楚慈沉默拒绝,他攥着那个钥匙盒子手简直青筋直,bao,看上去颇为可怕。
“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个北京。”
韩越瞪着楚慈,不怒反笑:“哦,你打算工作不要,财产不要,无所有从北京跑出去,找个小城市隐居下来躲辈子是吗?你是不是觉得你跑就跑,不会跟在后边路追查?能查个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反正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发个话下去,自然有人争着抢着帮查,并且查得比更用心更仔细。但是你呢,楚慈?你打算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辈子时间来躲个人吗?”
楚慈默然不语。
“然后你这辈子就真毁,不能正大光明出来工作,不能用真名买房买地,不能做生意,甚至不能上医院看病。你堂堂个工程师,竟然要沦落到隐姓埋名偷偷过活地步,辈子都见不得天日见不得光,你愿意付出这样代价来逃离吗?”
韩越笑起来,用
“也是个三居室公寓,位置就在你单位附近,步行十分钟就到。房子已经叫人装修好,家具床铺什都是现成,连你专业书都照样搬橱子进去。”
韩越顿顿,低声说:“如果回来时候你没有搬进去话,小心……”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面对楚慈时候威胁是必要,但是明着说出口威胁又很伤感情,所以韩越思考再三后选择说半句留半句。
其实当他回来楚慈要是没有搬进去,他也当然不会打断楚慈腿或者是把他锁起来。他最多把楚慈拎回家去,好好在床上教训他番。
想到这其实韩越是有点兴奋,楚慈住院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快憋疯。虽然他能找别人解决,只要他愿意,立刻会有人在十分钟内把各色美人送到他面前,但是他仍然不想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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