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慈心里咦声,觉得这人今天怎这好说话,不会是假吧?
思虑再三后他还是决定不冒险,摇摇头说:“不困。”
韩越看他眼,“还不困呢,眼睛都睁不开。睡吧,把外套盖上,早上有点凉。”
楚慈默然不语,扭过头去看车窗外飞快掠过人行道。看几分钟后有点撑不住,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头也点点。
朦胧间他听见韩越叹口气,却带着微微笑意:“你看,现在脾气是不是比以前好多……”
越计划是白天带楚慈去草原上骑马,为此他还特地挑两匹毛色纯正脾气温和骏马;晚上回到四合院里放烟花,放完就在院子中架丛篝火烤全羊吃。那全羊选是上好阿勒泰羯羊,从农家乐牧场里现宰现烤,绝对新鲜肥嫩,那肉都被油滋润得金黄焦嫩,好吃得能让人把舌头都吞下去。韩越还准备两瓶上好米酒,等野餐完毕就差不多深夜该睡,反正头天晚上喝酒,第二天可以懒洋洋睡到下午再回去。
韩越觉得这个计划简直堪称完美,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在楚慈生日前几天去卡地亚订购对LOVE螺丝白金男士对戒。多聪明办法啊,你看那戒指往无名指上戴,显然就是已有家室表示,还有哪个不识相敢动楚慈心思呢?
楚慈生日前天凌晨,天还没亮时候,韩越就兴致勃勃爬起来准备东西。直到切停当可以走人,他才坐到床边上去拍楚慈脸:“起来起来,咱们准备走,开车得老远呢。”
楚慈烦躁不安坐起身,揉按半天眉心,才懒洋洋起身去洗漱。
他对这次庆祝活动态度是无可不可,出去玩天当然很好,但是如果同伴不是韩越,那就更好。如果说生日这天必须要跟韩越呆在起话,他宁愿窝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影,甚至是打打游戏……这样他至少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不跟韩越说话,也不跟他交流。
……你好是暂时,坏才是永恒。
楚慈心里这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没多久就沉沉睡着。
车辆晃动时候人更容易睡着,楚慈这觉睡得非常熟,直到他被越来越上升温度热醒为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车厢里空气越来越热,就算韩越已经把车窗全部打开也没用。空气中仿佛流窜着微许电流般小粒子,刺得人皮肤发痒,心神不宁。
楚慈尝试着再睡会儿,却怎也睡不着。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低声叫句:“韩越……”
韩越对楚慈抗拒态度视而不见。楚慈早上有喝豆浆习惯,他洗脸时候韩越就迫不及待去热豆浆,端着杯子等在边上,只等他喝完,就立刻开车走人。
上车时候天还是黑,完全看不到点天光。楚慈到车上就开始犯困,韩越殷勤问:“先吃点东西?小笼包子在保温杯里,要吗?”
楚慈困倦摇摇头。
“困就睡觉吧,到叫你。”
以往他们起出去时候都是韩越开车,他开车时有个习惯,就是必须边开边跟楚慈说话,楚慈还必须时不时回答声表示他在听,否则韩越就觉得被他忽视,心情不好时他就会用发火这种方式来吸引楚慈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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