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认识时候就告诉过你,是不喜欢你,如果将来有机会,定会毫不犹豫从你身边离开。这两年大多数时间你在部队,每次你回北京,就大难临头,说话要小心翼翼顺着你意,做事要再三斟酌不能被你拿捏到错处,否则你张口骂人就无所顾忌,那话难听得让想起来就恨不得拿刀杀你。韩越,你自己想想,如果有人指着你鼻子满口脏话骂你,你能忍受他整整两年吗?”
韩越愣愣看着楚慈,半晌说:“……可是你当初没有跟说。”
他其实听不见自己说什,因
韩越本来是站着,不知道什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到椅子上。整个身体没有半点力气,手脚发软,没有感觉,好像他整个人都浸泡在冰凉海水里,头脑里片空白,耳朵里嗡嗡响。
“韩越……”韩老司令皱着眉叫声。
别人也许看不出韩越这时脸色,他这个当爹却十分解儿子。这个少年得志、桀骜不驯儿子就像丛林中生长起来狼崽子般,受到伤害和挑衅时候只会发怒,会咆哮,然后猛冲上去把敌人撕咬成片片,连血带肉吃进肚子里。
他不会像现在这样,除,bao烈和惊怒,更多是畏惧和悲伤,甚至还有不敢面对残酷现实巨大恐慌。
“……为什?”韩越喃喃问,“不行,你得给说个理由出来……你得跟说清楚……到底是为什?!”
偌大个餐厅,突然陷入片完全静寂。
每个人都突然僵住般,连呼吸声音都完全不闻。司令夫人正夹菜筷子僵在半空中,大嫂手松,喝汤勺子当啷声掉进碗里。
韩越猛站起身:“你说什?再给重复遍!”
“韩越!”韩老司令厉声道,“坐下!”
楚慈坐在那里,腰背挺得很直,手肘搭在餐桌边沿上,修长食指交叉在起。他抬起下巴,脖颈微微扬着,显出段清瘦挺拔、又有些刚硬弧度。
楚慈反问:“你非要说原因吗,连最后点情面你都不愿留下来吗?”
韩越向知道楚慈嘴巴厉害,他只是平时不好多说罢。真要说起来,他牙齿是非常毒。
比如就像现在。
“那好,既然你这要求,就跟你说清楚。”
楚慈换个坐姿,看上去就像他平时在电脑前工作样,神情寡淡而严肃,极度认真仔细,没有半点情绪上影响。
“既然你没听清楚可以重复给你听,韩越,说,们分手吧。”
他每说个字,韩越脸色就阴沉分。等他说到最后分手两个字时候,韩越脸色已经能用可怕来形容。
餐厅里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动作。司令夫人和大嫂都屏声静气坐在那里,韩老司令眉头深深皱成个川字。
半晌之后韩越才啪声重重放下筷子,冷冷地道:“楚慈,这种笑话你下次最好少说,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也不是。”楚慈语调平淡说,“你可能觉得只是说着玩玩,但是没关系,这两天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新房子也联系好,只等着签出租合同然后搬进去。谢谢你这两年给带来切,好也是坏也是。等回去后就会离开,天都不会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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