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没有办法回答他。他双眼紧闭，面容平稳，陷入
很深
昏迷中，就像睡着什
都不知道
样。
韩越慢慢跪坐在地，死死搂着楚慈身体。他搂得是这样用力，以至于让楚慈肋骨都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声，然而韩越却恍然不觉。
他把头深深埋在楚慈颈窝里，肩膀剧烈颤抖着，就仿佛哭泣频率样。
楚慈吸口气，默然不语。
韩越像是知道这个答案，顿顿又问：“那你……曾经少讨厌
哪怕点点吗？”
楚慈还是言不发，甚至连目光都移开，不去看韩越。
“……知道。”韩越深深吸口气，然后竟然笑下，侧过身体，给楚慈让开通向大门口道路：“——那就不送你。”
楚慈垂下眼睛，握着行李箱拉杆手紧紧，随即大步往门口走去，刹那间和韩越擦肩而过。
有开口说个字，韩越也反常态只专注于开车，连眼睛都没往这边瞟下。
到家时候楚慈径直去卧室收拾东西。他行李本来就不多，大部分是衣物和书，还有些存折细软之类。大件东西也不能指望次带全，好在他还有钥匙，等在新租房子里安顿好之后，还能开车回来取。
他很快把衣服书本都收拾好，拉起行李箱走到外边，只见韩越坐在客厅里抽烟。
就这短短会儿功夫，他脚下竟然已经丢五六个烟头，客厅里没有开窗，股浓重烟味呛得人头痛。
“这快啊，”韩越看他出来，还苦笑下：“以为还要再等会儿呢。”
他直低着头，因此没有看见那瞬间韩越盯着他，眼神简直能吃人。
那仅仅只是刹那间事情，当他刚刚落下脚步时候，韩越在他身后抬起手，狠狠掌切在他后颈上！
韩越记手刀起码能劈开四块砖头，只要他再稍微用力点，那劈分量当时就能把楚慈颈骨完全绞断。黑暗来得措手不及，楚慈甚至没能感觉到多少疼痛，就只觉得身体软，紧接着就完全失去意识。
他没有摔倒在地，最后也没有感觉到摔倒疼痛，因为韩越及时伸手把他搂在怀里。
“你真以为让你走吗？”韩越死死抓着楚慈后脑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你就这迫不及待要走，连骗你都看不出来？！”
“不用送，自己开车过去。”
“还是送送你吧，到时候拎个东西什……”
“不用。”楚慈打断他，说：“谢谢。”
韩越沉默会儿，站起身来，走到楚慈面前。他身上烟味很重，表情竟然出乎意料平稳冷静，虽然让楚慈感觉平静得有点古怪，但是不管怎说都没有要突然发火迹象。
“楚慈，”韩越问，“这两年多以来，虽然脾气不好，对你也不好，但到底是真心喜欢你，你有稍微喜欢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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