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是个混账你不早就知道吗?”韩越拍李薇丽骨灰盒,咬牙切齿冷笑:“老实告诉你本来请人找块风水宝地,墓穴都是买地皮现挖,你要是乖乖吃药熬过去,保证好好把这母子俩安葬。你要是心想寻死,也行,老子让你们死都死不到起去!有种你试试看!”
楚慈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脸上气得变色,手指痉挛抓着床单。
韩越知道他在愤怒,而且是从未有过愤怒。
如果他现在手里有刀话,可能会忍不住扑过来宰韩越也说不定。
——但是那又有什关系呢?韩越自,bao自弃想。
“你听见没有?吃药!”
“……”
韩越猛把杯子跺,拧着楚慈下巴把他脸硬撇过来,拿着药片就往里塞。楚慈咬紧牙关不松口,韩越就狠劲扳他牙齿,最终硬生生把他牙关扳开,手指在楚慈苍白脸上留下鲜红指印。
“你不好好吃药是吧?”韩越烦躁转两圈,突然停下来指着楚慈,说:“你以为没办法治你吗?”
“……”
死,请把跟他们埋在起……”
任家远没反应过来是哪个他们,他望向韩越,韩越脸色铁青站在边,言不发。
这番处理相当麻烦,又是输液又是输血又是开药又是打针,等楚慈高烧稳定下来以后已经是深夜。任家远连轴转二十多个小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个劲跟韩越摆手:“不行不行,明天再来,今晚放回家睡觉去吧。”
韩越说:“给你叫个司机来送,你这样子不能开车。”
任家远表示没有异议。他走到客厅里去,坐在沙发上,秒钟后鼾声震天。
本来就是个渣,已经渣到底,反正再坏那就那样。
曾经幻想过生世,曾经期望过白头到老,如今看来不过是个虚幻美梦,辈子都不可能有梦想成真那天。
只要他活着。
只要他们……都还活着。
仅仅是活着而已,除此之外,早就
“你是不是觉得反正快要死,所以你什都不怕,就心想着从此以后不用再骗也不用再忍受,自己快快活活解脱去?告诉你做梦去吧!老子他娘有是办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慈突然睁开眼睛,望着韩越,嘲讽着轻轻笑下:“……你以为求死失败次,还会失败第二次吗?”
韩越几乎要冷笑起来,指着他连连说:“好!好!”
他大步冲出卧室,不会儿又猛地冲进来,把手里个方形盒子往楚慈面前拍:“你他娘敢去寻死!你这边断气那边立刻把这东西冲马桶里!有种你去寻死啊,去啊!现在就去!”
楚慈只看那盒子眼,猛眼神就变,连嘴唇都颤抖起来:“韩越,你……你……”
韩越于是打电话叫自己嘴巴严实、办事牢靠司机过来接任家远,等到司机赶到、把任家远叫醒弄走,这又好会儿工夫过去。
韩越看看手表,恍惚已经是给楚慈喂药时间。
他走到卧室里去,楚慈已经醒,正躺在那里呆呆望着空气,表情有些静默空茫。
韩越去弄药,又端杯热水,坐在床边上说:“过来吃药。”
楚慈把头偏过去,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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