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直接上去说看你挺喜欢要
“哟,国企事业单位!这年头人人都往国企奔,很有前途啊你。”
“还好吧。你呢?”
“啊,”韩越顿下,说:“当兵,回北京休假。”
楚慈打量他眼,笑道:“军官吧,可没见过能回家乡度假大头兵,也没见过普通当兵有底气在餐厅里砸东西!”
韩越正准备踩油门,闻言深深看楚慈眼,摸出手机问:“留个号码?”
“这样啊……不过你刚才摔碗真把给吓着,哪有人说砸就砸?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餐厅报警抓你们。”
“那家餐馆直这样搞鬼。”韩越顿顿,又笑着赔罪:“不过刚才真是对不住,时激动,失下手……”
他偏过头去看楚慈。楚慈笑起来模样非常好看,眼睛微微弯起来,并不露出牙齿,嘴唇现出个漂亮弧度。如果是其他人见面第次就跟韩越说你是不是特别二所以他们才管你叫韩二,那韩越肯定让这人辈子都不敢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楚慈这样微笑着跟他调侃,他只觉得心里有种发热般,电流般刺激。
他甚至想逗楚慈多说两句,哪怕拿他自己打趣调侃都不要紧。
楚慈手臂其实并无大碍,碎片扎进肉里,但是并不很深,清洗消毒包扎下就完事。唯麻烦之处就是几天不能碰水,防止伤口感染发炎。
几眼之后楚慈忍不住,微笑着摸摸自己脸:“脸上也扎碎片不成?”
“没有没有。”韩越笑,寒暄着问:“听你说话口音,不像是北京人?”
“外地。”
“哦,……您贵姓?”
“免贵姓楚,楚慈。”
楚慈望着车前窗,只微微笑,并不答言。
韩越再不讲究人情世故,也知道这是默然推拒意思。
自己面前这个人,对陌生人防备心并不强,但是十分内向,不是个随便和外人结交个性。
结合他身上那种文质彬彬书卷气,又在科研所集团工作,这人应该是个搞学术吧。
韩越以前也交过伴儿,但那都是通过朋友介绍,或者是自己贴上来,欢场中游刃有余八面玲珑人物。楚慈这种温和沉静又循规蹈矩圈外人,虽然让韩越馋得心里发痒,但是却怎都找不到缝隙下手。
从医院出来已经下午三点多,韩越问:“送你回家?”
“……回家吧,”楚慈看看手表,“下午只能跟单位请假……”
韩越装作不经意问:“你在哪个单位?”
这话出口他就后悔,正常人问都是“你在哪儿高就”,哪会像部队岗哨盘问访客似!
“那家餐厅边上冶金科研所,所以中午才有时间出来嘛。”所幸楚慈对人防备心并不强,随口就说句。
韩越把着方向盘,笑看楚慈眼:“楚辞辞?还是青瓷瓷?”
“仁慈慈。——您贵姓?”
“哦,叫韩越,他们都叫韩二。”
如果是圈子里人,就算不认识韩越脸,也该知道这位韩家二少响亮名头。但是楚慈跟他们这个圈子没关系,听韩二就笑,问:“是因为你特别……所以才叫你韩二吗?”
韩越噗声笑起来:“可能吧!不过在家排行第二,上边有个哥哥,所以才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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