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归恶心关键能治病嘛,等你病好以后,甭说是
他隐约能感觉到,楚慈问他这个问题,就代表他已经妥协,默许这个两人结伴过辈子未来。
也许是他这多年挣扎下来终于累,也许是他杀这多人之后终于怕,也许是他经历这长时间之后终于觉得,这辈子真只能跟韩越起过。
不管哪样韩越都很高兴,就仿佛心里终于放下块大石头,注定片凄风苦雨未来突然云开日出,阳光普照,哪怕明天就要断气也没什遗憾。
手术住院前天,楚慈终于打到七十级。
他那天精神格外好,满七十级时候还特地截个图。韩越当时正蹲厨房里煲汤,结果还被楚慈硬拉到书房去膜拜那个截图。
们只是在人生漫长道路上偶然相遇,个温柔和善,个见倾心。
楚慈把电脑合上,说:“你也别心疼,等哪天心情好,说不定就把东西还给你。”
韩越越看他心里越痒,忍不住笑着问:“哟!那你怎才能心情好呢?”
楚慈用大拇指点点窗外:“——放风啊。”
午后散步活动渐渐被楚慈称作放风,韩越就是那步步盯梢监狱头子。只不过这个监狱头子很悲催,不仅要帮楚慈拿衣服拎东西,还要时不时当免费司机,贴身佣人,外带小跑腿。
“行,为庆祝你终于完成多年以来梦想,咱们今晚开瓶八九年葡萄酒!”韩越顿下,又正儿八经补充说:“不过酒只能喝,你得喝中药。没关系嘛,咱们勉强下还是能碰杯!”
楚慈切声:“去!谁稀罕你葡萄酒。”
韩越乐得屁颠屁颠跑回厨房,守在汤锅边欢快摇头晃脑哼小调。
那天晚上韩越果然开瓶拉菲酒庄八九年葡萄酒,给自己倒半杯,又给楚慈倒浅浅小半口。因为明天就要住院准备,后天就要正式手术,所以从今天开始楚慈就得吃流食,固体荤腥律不能沾。韩越怕他营养跟不上,碰杯前要强行灌楚慈碗醇醇鱼汤,还个劲保证:“高营养高蛋白,比什灵丹妙药都管用!喝保管你手术顺利,躺着上手术台,活蹦乱跳下来!”
楚慈咬牙喝口,眉头皱半晌:“你再夸口都没用,这汤点盐都没有,喝着真够恶心。”
韩越从生下来就有保姆伺候着,这多年来别人只有怕他,敬他,奉承他,连他爹妈都不敢十分教训他,唯独个楚慈,只要开口就能把韩越使唤得滴溜溜转。
偏偏韩越还求之不得,恨不得辈子都把楚慈当祖宗供着,直到两人都变成不中用老头儿。
“等以后攒够家底,咱们就去国外农庄里住,天天吃过饭就陪你出去遛弯儿,遛到咱俩都老得走不动为止。”韩越兴致勃勃跟楚慈计划:“还有咱们可以养几条狗,又能看家护院又很热闹。咱们可以训练大狗遛小狗,排成队在前边跑,到点就自动回家,咱俩就可以在后边慢慢走……”
楚慈开始默默听,末就问:“那你打算把农庄置在哪儿呢?”
这个问题对韩越鼓舞简直是根本性,他就像是吃兴奋药样开始计划,整天在网上搜索各国不同地区天气和环境,幸福得天到晚都冒着粉红色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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