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啊。
“妈,司机就在前边点门口等你,先去跟侯叔叔他们打声招呼。”裴志把伞往裴老夫人手里塞,不等他母亲阻止就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楚慈事情发作以后,韩越跟几个世交门阀关系都有点微妙。有人感叹那个脾气,bao烈韩二少爷竟然也是个痴情种子,实在是想象不到;也有人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逼着韩越把楚慈找出来千刀万剐。
但是不管怎说,韩越都是个惹不得人。跟他同辈人当中他背景最硬,地位最高,手段最狠;在楚慈这件事上他又出人意料坚定,天王老子账都不买,连司令夫人命令他都敢不听,还有谁敢逼他?
楚慈失踪后转眼两个寒暑,所有人都在找他,所有人都找不到他。为他这件事韩越跟不少人翻脸,但是出于意料,他跟裴志关系反而渐渐缓和起来,甚至很有点挚交知己意思。有时候韩越被侯家人逼急,裴志还经常居中调停,帮他在几家长辈面前周旋;有时候韩越得到些有关于楚慈线索,也会通知裴志声,叫他帮忙起找。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裴志在墓园门口下车,随即紧走两步,帮他母亲撑开伞。
“这点毛毛雨,淋着也挺舒服。阿志,你看这蒙蒙细雨,草色山光,是不是有点们江南老家模样?”
裴老夫人当年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到这个年纪,还颇有点浪漫主义情怀。裴志往墓园周围逡巡眼,笑道:“这年头北方园林还不是想怎修就怎修,南北差异哪有那大。话说回来,你也好注意点脚下,路上地滑。”
每年这个时候裴志都很忙,要陪他父系族亲戚到处来往应酬,又要陪他母亲来给当年葬在北京个舅舅扫墓。
其实裴志是个典型聪明人,而韩越也不傻,他们都知道在内外交困情况下互相争杀没意思。
裴志跑到侯军长身后几步,便缓下脚步,高声打招呼:“侯叔叔!你们怎在这里?”
侯老军长回过头,顷刻间换脸色,微笑着慈祥问:“小裴,你怎在这里?陪你母亲来扫墓吗?”
裴志对韩越点点头,又对侯军长笑道:“妈大哥当年葬在北京,逢年过节时候她经常过来看看,就陪着她起。不过现在她下山去,在这随便转转抽根烟。”
这也是没有办法事,裴志家情况跟他那些太子党哥们都不样,父母自由恋爱结合,背景由政转商,人情往来跟其他几个家族相比要更自由,也更频繁。
裴志跟他母亲在舅舅墓碑前送花,又陪着站半晌,临近中午时候便打算下山去吃饭。走到半路上,突然裴老夫人拍儿子下,指着不远处问:“那不是侯老军长跟韩家二小子吗?”
裴志抬头看,果然只见不远处拱桥边两座墓碑前站着几个人,中间那个特别高是韩越,在他面前站着说话赫然是侯老军长。
而侯老军长之后还站着个他认识人,是老久没见侯瑜。
裴志心思比较缜密,看这阵势首先就想这两拨人怎会在这里碰见?侯家确有人埋在这,好像是侯瑜祖父还是叔叔,他们家人来这里扫墓不奇怪;但是韩家有什重要亲戚埋在这个墓园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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