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在做什————”
“呃……对、对不起。”
刘辉坦然道歉,秀丽却大发雷霆。
“真快把给气死!你哪里知道这盒子里东西有多值钱,连小块绢布都可以卖到上好价钱呐!”
……秀丽生气理由好像有点文不对题,刘辉心想,但仅止于在内心想想而已。
“奴婢遵照陛下旨意端酒来。”
“酒!?”
“这是淡酒,秀丽你也可以喝。”
刘辉快速接过酒杯,令珠翠退下。然后他又把酒倒入银杯当中。——明明是喝茶用茶杯。
“…………”
刘辉感慨地嘟哝着,令秀丽时无言以对。
“……这样吗?平时很少刺绣,算是物以稀为贵吧,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没送静兰吗?”
“呃?”
“你没送刺绣给静兰吗?”
“……这要、给孤?”
当晚刘辉又堂而皇之现身,不过秀丽已经不再惊讶。半放弃地让他进房,接着忽地想起件事,便把白天针线绣好绣帕随手递给刘辉。
刘辉像是鉴赏珍宝似仔细端详绣帕。
“秀丽,这是你绣吗?”
“就算樱花图案没有突然在脑海浮现,还是会做些针线活儿吧。”
式妃嫔以外,其他人概不报上姓氏。身为贵妃秀丽固然有权询问,但由于名份上只是暂时妃子,并不行使这项权利。因此秀丽迄今仍然不知道珠翠与香铃姓氏。
香铃遗憾地回声是,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刺绣上。
“绣花手帕啊,真漂亮。”
即便绣工略显凌乱仍然有种成就感,秀丽觑珠翠眼。
“珠翠,你也来试试看吧。”
“那,孤待会再叫人送个……全新针线盒来。”
“笨蛋、不要浪费!洗
秀丽懒得再多说什,迳自打开针线盒,接着蹙起眉心。
“怎回事,居然生锈!该不会是进宫商人鱼目混珠吧!”
刘辉探头偷窥针线盒,里面有许多般男人根本不晓得如何使用物品。刘辉脸好奇地悄悄伸出手,结果撞到秀丽手臂。
“啊啊————!!”
刘辉手上酒杯滑落,杯中酒整个泼进针线盒,秀丽脸色倏地刷白。
“啊……这个嘛,是帮他补不少衣服,倒不记得有送过刺绣给他。”
闻言,刘辉心情似乎大好,随即离开原已叠好绣帕,以指尖抚着图案。
“这到底是怎绣?”
“哎,谁叫你们男人从来不碰针线,等下。”
秀丽正欲取来针线盒,珠翠刚好在此时捧着酒杯进入。
“……真要送孤吗?”
“当然,能够绣出这条绣帕全是托陛下福。”
还不都是整天下来沐浴在“恭喜贺喜贵妃娘娘与陛下结成名符其实夫妻!”目光里,才会想办法发泄累积天郁闷。
秀丽以为自己口气透着露骨嘲讽,岂料这个笨男人完全听不懂。刘辉轻抚樱花图案,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把绣帕叠好。
“头次有人送东西给孤。”
“呃……”
“不擅长就应该想办法克服才对。”
似乎是想报刚才箭之仇,秀丽口气显得强硬。
“你要不要绣些东西送给你恩人,这来也比较能够投入吧。”
珠翠露出脸无助表情,勉为其难地把手伸向针线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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