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影月似乎终于发觉到这个可能性,秀丽叹口气。据影月提起他过去在差点死去之际被道观收容照顾,就这样直留在道观,环境跟秀丽家样穷酸得可怜,小麦
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影月面红耳赤垂下脸,微微摇着头说句没这回事。
“没错,虽说参加国试并无年龄限制……况且还没有王公贵族作为后盾。”
“就是啊,影月真很厉害呢!可是他居然完全没有通知老家乡亲父老。”
秀丽拿来叠信纸硬塞给影月。
“这给你,今天之内把信写好。”
考试期间只见到这家伙整日呼呼大睡秀丽脸色发僵。
“有其兄必有其弟!你们这对兄弟当真是半斤八两、做事吊儿郎当!”
望着怒火中烧绛攸,直保持缄默邵可微微浮现苦笑。
“话说回来,真觉得很可惜,这久以来难得有蓝家直系子弟能够以文官身份进入朝廷。”
这番话让静兰与绛攸眼神转为锐利。过去当楸瑛考上国试第二名时候,曾经引起不小话题,众人均以为蓝家终于愿意重返中央。凌驾于红家之上名门蓝家直系子弟进入中央与否,在政务推动上有着云泥之别。众人甚至表示无论蓝家承认与否——切有历任国王评价做为见证。因此,当时在太子之乱仍然余波荡漾七年前,楸瑛以文官身份进入朝廷之际,众人皆殷殷期许蓝家有意扶持处于混乱状态国家与国王。岂料,作为文官表现固然十分优异杰出,但楸瑛在短短数年后便转任武官。
着慌张包起饺子。
“——你弟到底是怎搞啊!?”
“不愧是蓝将军胞弟,居然在进士就任典礼缺席,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绛攸气得怒发冲冠,静兰则边捉挟饺子边以笑脸挖苦。
无论蓝楸瑛口才再好,独独这次毫无辩驳余地。
“呃、可是……”
“可是什!为保障你那笔俸禄安全,你非写不可!”
“、俸禄……?”
“没错!你真是个糊涂蛋!竟然把八十两银子全部寄回去,你别看是礼部派出快马,有些送信人在抵达目地之前会把托付银两私自偷藏半起来,所以至少应该分成小笔金额寄回去,让人想偷又觉得偷这点小钱很没趣。”
“呃、啊、真、真吗?”
“文官有你,武官有,优秀人材全部集中在个地方岂不太浪费资源?”
完全不知朝廷哀叹,径自大言不惭这小子根本就是个蠢蛋,绛攸当时如此认为。
——不过,蓝家迄今仍然立场不明亦是不争事实。
面对投注在自己身上可怕眼神,楸瑛仅以微微笑转移话题。
“说到前所未闻,影月小弟也毫不逊色,原本预期应该可以考上没有问题,想不到居然会举高中状元,下子刷新绛攸纪录。”
“……那小子根本不在管辖范围之内,当初全是哥他们硬把他抓来扔进国试,早料到他会趁机溜之大吉,只是没想到动作这快……”
“还不如开始就不要考上!”
绛攸意见完全正确,楸瑛却无奈摇头。
“舍弟平时没什干劲,不过他口头禅之就是既然做就要全力以赴……不然早再会试之前就开溜。”
“那叫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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