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巨猾!年纪大把还是改不!”
“你也是大把年纪,肝脏还很健康嘛。”
霄太师喜孜孜将沾有花瓣酒盅饮而尽。
霄太师饶富兴味回应。这多年不晓得看过多少次这个表情,宋太傅暗地叹口气,微微摇首。
“名剑在铸造之际也需要经过不断重击敲打以测试其极限,不过他也差不多可以功成身退吧。”
“等到春季除授大殿时候就看陛下如何决定。”
李树花瓣随风飘散,轻轻飞沾在霄太师酒盅里。
“呵呵……两个月后有好戏可看。”
于是他开始高声朗读公文。
“礼部鲁礼部官大人啊——”
矗立于御花园隅高楼顶端,霄太师与宋太傅正同举杯酌饮。霄太师同时在这个特别地点为缺席亡友摆个酒盅。这个习惯年以来均不曾改变。
俯瞰全体进士集合宫殿,霄太师咯咯发笑。
现在这群年轻进士大概已经吃到苦头吧。
“对霄,你是不是应该解释清楚那个出席在这里男鬼是怎回事——”
“咱们来比酒量,你赢就听你,只是还没分出胜负。”
“……还不等分出胜负,厨房酒就先被扫而空额!刚刚去趟厨房,尚食官长气恼连坛也不肯给,况且跟你比酒量从来没有分出胜负过!”
“那就表示,以后还可以继续挑战呀。”
霄太师舔舐着酒盅杯缘,眯细双眸。宋太傅无可奈何地瞅着损友。
“想想也好久没听到那个谣言啰。”
“在上司面前阿谀奉承,私底下以教养为名虐待新进*员——以及年过五十好几,却只是个虚有其表高官,个不高兴就欺负菜鸟泄愤——成不变谣言,反正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流传出来。”
宋太傅把盏饮而尽。
“这叫试金石吗?”
“不可或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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