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进士,你在做什?现在还有时间在那儿休息?既然你这闲,那长廊清扫工作就交给你吧,在朝会之前打扫干净
异常素净氛围让秀丽从柱后小心翼翼探出头来,只见那群*员面色惨白盯向秀丽后方。顺着众人目光往后瞧,绛攸正站在秀丽刚才经过转角处,滩泥巴不偏不倚命中官服胸口位置。
“……看来贵礼部、正在流行这种莫名其妙游戏啊,蔡尚书大人。”
绛攸边挥落泥巴,边望向身旁同行礼部尚书。向来笑容可掬礼部尚书目睹这个情况也不由自主面色发白。
“你、你们究竟在做什!——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群年轻*员瑟缩起脖子。
“打中打中!”
群年纪老大不小*员瞅着秀丽面露讥嘲讪笑,看起来得意极。
(幼稚恶作剧——)
“看到女人走来走去就觉得碍眼!”
只见泥球再度飞来。可惜这群脑筋发达、四肢简单*员,与成天追着群小顽皮秀丽相较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秀丽动作利落把文件匣摆在隅,使出打雪仗本领轻松闪过攻击。老实说,这种泥球完全不是秀丽对手。
,对照数张内容便毫不犹豫将原来公文撕毁,沾上烛火燃烧。此时影月散发出平时完全联想不到阴森气息。
告段落之后,接着又在另张纸上抄写起来,确认墨水干涸再折成小到不能再小尺寸,轻轻收进夹衣。
若无其事再度展看工作影月,完全没有发觉隐身于书柜暗处屏气凝神邵可,正观察着他举动。
“——接下来是礼部。”
捧着公文,秀丽感觉心情有些沉重。虽说其他部门也经常冷嘲热讽、造谣中伤,但其中以礼部态度最为肆无忌惮。理由只能联想到礼部教官鲁礼部官,那个脾气古怪、心眼又坏教官。
“……对、对不起……是、是鲁礼部官大人……”
这个名字让绛攸起反应,蔡尚书也同样在听到这个名字之际脸色丕变。
“全、全是本官监督不周……请移驾礼部,会马上派人为大人准备替换官服!”
“不用,没关系——哎呀,说人人到,那不是鲁礼部官大人吗?”
从年轻*员们身后出现鲁礼部官,瞥目前状况眼,忽地察觉秀丽就坐在柱子后面,随即投以严厉目光。
“谁叫你躲开!”
这群闲着没事做*员脸不悦,愈丢愈起劲。
(这、这些人是脑筋有问题吗!)
秀丽觉得丢脸到连喊力气也没有。这些人真是人称国家智库朝廷*员吗?
藏身于柱后,无奈发出喟叹之际,泥球突地停止攻击。
(绝——对是他在搞鬼!)
身为长官蔡尚书那和蔼可亲,为什下属却是那副德性?光是在这个部门来回趟就得耗费不少精力,不过秀丽今天依然是打起精神前往礼部。
走在前往礼部得路上,如往常来到转角处。
秀丽忽地感觉到左肩遭受股不小得撞击。
顿时惊惶失措得停下脚步,随即数颗泥球接连迎面飞来。秀丽反射性抱住公文匣连忙闪避,但数量太多无法全部躲开,结果被数个泥球命中。低头注视原本纯白进士服被染成斑驳不匀焦褐色,秀丽总算理清整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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