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个小弟弟也不会因为自己高中状元及第而骄傲自满,态度谦虚有礼,平易近人,开始以为他是故意假装,不过久才发觉他是天生这种个性。或许以后很快就会超越们,不过对方是那个小弟弟话就没关系。”
你跟状元哪能比呀!旁有人打岔,顿时整个气氛热络起来。
“……今年第甲进士表现实在非常优秀,而且女*员感觉也很好。”
*员们彼此互望,相视而笑。
贵阳花街是座不夜城,这条街上美女如云。
在此之前老是摆出“女人有什不起”、“只不过是个女人”等等轻蔑语气*员们也逐渐表达出钦佩之意。
“去府库偷看过,公文数量真多到吓死人,再加上鲁礼部官大人虐待还有同期进士之间冷言冷语。每天这样子下来,就算男人也想逃之夭夭。”
“就是啊,其他进士也没有分派到多繁重工作,甚至还有人贿赂鲁礼部官大人,请他减轻工作量,相比起来那两人还真是耐力十足。”
“状元跟探花可不是绣花枕头,做事按部就班从不偷工减料,着实帮咱们个大忙。”
其中人无意脱口而出真心话,换来众人不约而同颔首。
青年如往常执起鞋履,擦拭得发亮得鞋尖轻轻摆放张折叠得小纸条。
望见这张以特别手法所制成得薄纸,不禁诧异瞠大双眼。逐字逐句浏览其中内容,青年眉心却是攒得愈加死紧。目光忽地停驻在其中处。
“……明天是、休息日啊……”
他闭上眼陷入思索,飘逸得衣袖是暗红色。
这是属于准禁忌七色之,仅次于禁忌得紫色。能够身穿基本色服饰者只限以其色彩为姓氏得家族,以及直系亲族。
“什女*员!笑死!看天要下红雨啦!”
其中处极尽奢华厢房里,名半百男子如往常边举杯啜饮边不屑啐道。
“哎呀,大官爷,您讨厌女人吗?”
“礼部人做得实在太过份,你们有没有听说泥球那次事件?真是无聊到极点,要是换成吏部或户部早被革职,既然那闲还不如认真工作。”
“那就是高层问题,鲁礼部官大人向只欺负有潜力菜鸟,据说为春季除授大典甚至私下花不少钱。”
“说到这个,觉得探花红进士蛮不错,开朗活泼、经常面带微笑,在这个官场多个姑娘感觉真好!就像润滑剂般让气氛缓和不少,虽然长相平凡,不过笑起来很可爱。”
“说也是,自从她负责打扫茅房以来,茅房干净得让人感动不已,而且每间茅房都装饰着不同鲜花。”
“没错没错、就喜欢她做事体贴细心这点,公文也正理得有条不紊,男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那些细节——粗心大意、马马虎虎、字又丑不拉叽。”
“下官红秀丽!前来贵部门送交公文!”
在天色未明得破晓时分,传来少女精神奕奕得声音。这个时间会留在各官署部门得只有负责夜间轮值得少数*员。
望着秀丽咚咚咚咚把公文放下并鞠个躬以后,又像支被扯紧弓箭飞也似离开,轮值*员们面面相觑。
“……今天也准时送到。”
“是每天吧,到底什时候睡觉啊?个姑娘家做起事来还真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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