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拨算盘影月也抬起头来。
“秀丽姐,请你看看这个。”
“啊、那影月你也看看这个。”
两人彼此交换自己简单注明记事本。
——顿时陷入片沉默。
“微臣明白,反正,以对方那种程度,愈是不去理会他愈会主动自掘坟墓,那绛攸,就麻烦你拖延他阵子,可千万不要糊里糊涂娶那家伙女儿啊。”
这番话并未立即获得响应。
“……绛攸?”
“啊?啊啊、明白。”
瞅着心不在焉绛攸,楸瑛眯细双眸。
听闻刘辉充满自嘲低喃,绛攸与楸瑛扯动嘴角。
相较起年前,看起来似乎愈来愈有国之君架势。能够以统治者角度观察朝廷——亦即这个国家,因此才会发觉过去不曾注意到部分。
只是当事人明白这点吗?刘辉不再是心系名少女国王,那份自信是王者于生俱来,足以令他们两人甘愿跪拜称臣。
只是,向不够坦率两名亲信从来不肯透漏半点真心话。
“那,现在该怎办?要找寻真品吗?”
革国家那股魄力,事实上丝毫未曾减褪话?
“另外孤还发现件事,九年前茶太保曾经费劲心思阻挠茶氏族作乱。”
“人是会变。”
楸瑛以极为平静口吻应道。
“可是,距离内乱平定才经过数年时间,为何事到如今才想汲汲追求权力?”
“……这是……”
“同个部门……”
秀丽扶着下颚,连数日劳累下来,感觉好像变得更瘦。
“对,鲁礼部官大人规定作业、就写这个好不好?们起连署。也许新来菜鸟来写这个,旁人大概会觉得有点狂妄自大
“……唔——嗯、总——觉得、不太对劲——”
秀丽面整理依然堆积如山公文,中间暂时停下动作自言自语起来。
经过半个月之后,工作量逐渐减少。正确说法应该是,硬把无关紧要杂务推卸给他们两人官吏开始慢慢减少。感觉上,自从那次泥球事件以来,*员们态度有软化趋势,现在值得庆幸是,向她寒暄人增加。
而秀丽自己也因为渐渐习惯工作缘故,脑袋开始想东想西。
“啊、也样,有时也会觉得有点奇怪。”
“啊啊说也是,那就找找看吧。”
既然丢出骰子是霄太师,那真品就不可能轻易现身,只是不怕万就怕万。
“礼部那边——何时要前往捉拿?所有证据已经确凿。”
“不……再等下,等到除授大典之时再把大鱼钓上来,现在、正是最重要时期。”
是谁重要时期呢?——楸瑛面露微笑。
“……您后悔吗?”
“没有,孤采取对策并没有错,只是——孤觉得当初应该好好跟茶太保谈谈才是,在对茶太保兴师问罪之前,孤想问清楚他这做究竟是出于什样动机?”
派出追兵之际,假如能够生擒便应该有对谈机会,只是在那位老臣开口之前便已发现尸体。从静兰口中所叙述来龙去脉似乎就是整个事件真相,不过真只有这样而已吗?再怎说,他也曾经是与霄太师共同打造这个国家元老级功臣。
刘辉喟叹声。
“……是种惋惜心情吧,谁叫这阵子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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