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打从紫州贵阳启程那刻开始,可疑跟踪者直尾随新任州牧行人。
即将抵达茶州与其它七州之间有着决定性差异。因为以茶州为主要根据地彩七家之——茶家,掌握另外股有别于依附在王权之下偌大势力。其它六家当然也在地方各州拥有屹立不摇统治权以及优越性,然而这切必须建立在认同王权、国试制度以及官派*员条件之上。唯独茶州不同,茶氏族摆出俨然如同茶州之主般姿态,要是有人敢挑战他们权威,无论是谁均不轻饶气焰相当嚣张。过去曾经前去晋见国王越级上诉前任州牧浪燕青,也在沿途不断遭到茶家不惜重金接连派出刺客袭击。
由于顾虑香铃病情,唯独在今天并末考虑费用所选择客栈属于中上等级,是他们到目前为止向来连看也不看眼、直接过门不入高级旅店。
想到老板娘听闻香铃状况,便帮忙打理切亲切态度,连主张勤俭节约秀丽也开始感到有些后悔……以后应该考虑住舒适点客栈才对。
让香铃躺在柔软床铺,以拧干冷毛巾贴在她额头。
兰面带苦笑,边把商借马匹重新套回,让马车变成两匹马力,接着坐进马车之中。砂恭——是紫州最后座城市。
“不过,在日落之前应该能够抵达吧,们必须补给食物跟水……最好可以先找到借宿客栈。”
或许是身体不适状况被拆穿而显得无精打彩关系吧,望着眼便可从表情看出正在发烧香铃,静兰逸出声叹息。
秀丽行人离开王都贵阳,已经经过个月时间。
原本仅次于中央官署长官州牧启程赴任之际,均有大批护卫、书僮、家人随行,有时甚至门九族同上路,车队浩浩荡荡出发,路上行经各地均会受到热烈欢迎,可谓盛大隆重……结果秀丽行人却跟重刑犯没两样,简单朴素、毫不起眼、偷偷摸摸前往茶州。
香铃脸颊红得像熟透苹果,双眼也因高热而显得湿润。
“……对不起……秀丽小姐……”
“胡说些什?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反倒是不对,之前直不想找家
行人总共五名,乘坐看起来虽然坚固但车轮可能随时松脱破旧马车,身上衣饰也与般村民相去不远。时值初夏季节,大多自行打理伙食,简单烹煮树果、野菜、河鱼滋润喉咙,满足食欲。想当然尔,夜晚露宿野外。即使能够在村落城镇歇脚,也会在住宿费跟安全性方面做出最为精简考量。
派遣两名少年少女担任茶州州牧这个史无前例消息早已传遍千里,即使各种谣言与臆测甚嚣尘上,然而论谁也料想不到,这群动不动就自行打理伙食以节省伙食费不受欢迎房客,而且完全看不出来彼此之间到底有什关连诡异行人,居然就是谣传之中当事人。
后世史书记载“未知何时从贵阳启程,如同施展仙术般转眼现身于茶州”真实情况,加上队员(四名)绝对服从缘故,倘若后世历史学家明白其中真相也断然不可能记述出来、可谓毫无任何想像空间真人真事。
话说回来,这趟微服之旅问题不仅在于金钱方面,还有个相当重要理由。
“是不是已经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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