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烂帐给还清……’”
“…………明白。”
那大概是师父自己欠债,但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受到师父多方关照,悠舜也不好多说什。
“那会完成最后约定,稍等下。”
可以看见只手十分豪爽挥舞着,接下来只听见逐步爬下壁面微弱声响。
声音并非来自门上小窗,而是在正对面,黑暗直接入侵铁窗外面只有天空与悬崖峭壁。从这个高度摔下去,肯定会变得跟炖太久食材样支离破碎,没想到却冷不防冒出双戴着黑色手套手。
这双早已习以为常手每次来访,总是很灵巧将铁窗转开,轻而易举抛进牢内。等到事情办完,准备离开之际,便由悠舜从内部递出铁窗,再重新装回去。严格说来,那可是足足有三根手指粗铁条。悠舜光是搬根就累得满头大汗,黑色手套竟然可以将其当成像纸轴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抓起来。
今天再次来访奇妙双手忽地抽出去,接着扔进个大篮子。
“真很谢谢您帮忙,南师父。”
悠舜完全不表示讶异出言道谢,小心翼翼将处理完毕公文放进空无物篮子内。他套上盖子,再绑上绳子以防止盖子松脱,扶着行动不便腿部,将重量不轻篮子推上窗边。
优美声音从门另端传来。
“放心好,郑悠舜,即使封锁整座城市,们还是会让所珍惜那群人进城。你说是吧?不这做就不好玩……那,在这个地方意气用事是徒劳无功,想聪明你应该也很明白这点。不必现在给答案,天黑之前先想清楚吧,失陪。”
叮铛……清脆珠玉声叮叮作响。
“厉害……应该这说吧?不过,看你再晚十年出生也来不及。”
“时兴起游戏似乎玩得有点过火啊……茶朔洵。”
如往常,悠舜忍不住低喃出声:
“……师父究竟是什样人呢……”
与燕青之间好歹有十年交情,但悠舜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见过他师父面。
‘师父他呀~有点内向,他之所以常常白吃白喝原因就是,虽然肚子很饿,但又不喜欢跟人面对面,所以往往还不等付帐就先逃之夭夭。’
……话好像不是这样说
手手指轻松抓过悠舜以双手勉强搬上来篮子。
“南师父,真很不好意思,等这个工作结束之后,能否请您再过来趟?这是最后次。”
“哦,这下跟那徒弟约定就算结束!又可以继续武术修行。”
声音主人向来贴在外围墙壁,从来不露脸。悠舜脸上泛起柔和微笑。
“……是。这段日子以来真非常感谢您,您有没有什事情需要转达给燕青呢?”
他与燕青在接获茶太保讣闻之际便同时采取行动。假设所有可能发生状况,并且已经针对各种情形逐拟定对策。如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心生动摇。
“接下来就是静观其变吧。”
悠舜微微笑,扶着腿部重新调整坐姿。
“真是,年纪大变得很容易自言自语,希望两位年轻新任茶州牧大人可别嫌弃呀……”
真希望早天与他们见面——当他面露微笑之际,窗边传来近似啄木鸟叩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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