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吗?”
“谁叫你明明体力充沛却成天伏案办公,这点小事难不到你。”
“唔…唔哇——这又不是自愿——”
静兰对燕青安慰方式实在不怎体贴。
当细长弦月几乎来到西边天际,东方夜空逐渐染上层淡淡铅灰色。菊公馆隅,茶克洵在刚立好墓碑前摆上束花,双手合十。
“没错,那小子原本就是‘字典里没有努力跟毅力?鲜血,汗水与泪水这种字眼’人”
对于茶家宗主地位产生兴趣,是顾虑到将来与炎得到秀丽而无法避免对手——红家宗主红黎深对抗之际,旦取得这个头衔对比较方便。然而目前红黎深不动声色,那个享乐至上主义者对于茶家宗主执着程序又剩多少呢?
(……怎想都觉得是零吧。)
既然红黎深不理不睬,茶家宗主位子对朔洵而言就变得毫无价值。即使亲族身陷危机或者抄家灭门,他也完全不在乎。如果他只是隔岸观火也就罢,搞不好还会火上添油。虽然可以利用茶家力量,却不认为有其必要。茶朔洵这个人不同于茶鸳洵就是,少茶家姓氏也有办法生存下去。
“到头来,阿草真是死得冤枉。”
头,并未加以反驳。语不发将燕青外衣剥下来当做床单,自己外衣当被单,轻轻让秀丽躺好熟睡。
“有——什关系嘛?像你自尊心那强,要不是身旁有三个成熟大人,你肯定会不知不觉忘该怎呼吸然后窒息而死……这真是太完美对不对——小姐,邵可大人,,刚好三个人不多不少。”
“最后那个要换唯唯诺诺应声虫才对!正好这个时节到处多是,你根本派不上用场。”
“……那冬天话怎办?……你撒娇方式,实在很不容易看出来。”
恐怕,只有在邵可面前才会表达出他个性坦率面吧,在自己面前也样,燕青在内心自言自语着。到于秀丽,大概完全没有被他依赖感觉,也因此才能成为这句自尊心过强青年心灵支柱。
“……那,大哥,要走。”克洵拿起个随身包袱走出宅邸,随即被月光映照之下浮现人影吓跳。
“你要离开吗?克洵大哥。”熟悉声音让克洵瞠大双眼,他从昏暗之中辩论出熟识少年身影,俄顷,才腼腆搔搔耳背“原来被发现。”
“已经下定决心是吗?”
“……嗯。”
面对不再继续追问
“至少由他胞弟亲手将他埋葬也算善终……没想到克洵蛮有骨气。”
“就是啊,不过,对手是仲障老爷子跟朔洵啊——完全不知道朔洵会是那种人,还拼命对他煸风点火……有点后悔。”
“他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会踏出这步,所以才说他有骨气。”
“嗯,话是这说没错啦。”静兰瞥着难得惭愧低头燕青。
“要小睡片刻,时间到你再叫醒。”
唧——唧——虫鸣悦耳动听。
“据说克洵今天出发。”
“……是吗?因为红家对茶家压力吗?”
“不,吏部尚书大人这次并末采取行动样子……足见真非常重视小姐。”是啊,静兰答道。
“不过,这来,朔洵继任茶家宗主可能性也跟着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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