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抚着因笑得太激烈而呛到父亲背部,克洵脸因哭泣而扭曲变形。自己真成不大事。如果是因为害怕祖父大人而被关在这种地方也就没办法,然而父亲……
究竟做些什,要受到这种待遇?他明明已经不具威胁性。
被欺压得不具人形,被逼得走投无路,被推到绝望最底层。这些早已将父亲心完全粉碎,为什到最后最后还要施加这种,bao行?难道祖父心中全无半点父子之情吗?
黑暗开始蠢蠢欲动。
“他不是您自己……亲生儿子吗……”
——刚刚才飞走只白鹤,现在又闯进只。
室内只有盏烛台。
微弱光线甚至无法照亮铁笼内部,似乎刻意籍此象征永远也触摸不到希望。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该怎办……”
传来反常傻笑声,为防止有时候会毫无预警地躺在地上打滚哭闹父亲不小心撞到墙壁或铁笼,克洵几乎整晚没睡,既有声音辨别位置,不断想办法保护父亲。即使踩着秽物,被怪声辱骂、被指甲抓伤,不管消耗多少力气也不放弃。望着那廋如枯木、轻如纸片身躯,不禁潸然泪下。
然还有人能够接近这里——”
背对着月光,浮现在窗外是个变形人影。
人影千钧发闪过燕青棍棒,静兰见状,顿时杀气窜升。虽然暂时静观其变,但是此人能够躲过燕青刺出棍棒,旦手下留情,恐怕他们会先没命。
然而下瞬间,燕青停下手上棍棒,并且手腕转,拨开静兰剑。
“唔哇——静兰,住手、住手!等下!他们是……”
已经没救!克洵不断重复。切都太迟,全是自己太傻,直到最后最后还在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实在是个无药可救傻瓜。切已经太迟。绝望齿轮不断转动,如同颗石头从山坡滚落般不断朝着毁灭前进——
“鸳……鸳洵大伯公大人……鸳洵大伯公大人……”
假如换成内心由衷敬爱那个人,他究竟会怎做呢?
凌驾红蓝两家,登上朝廷最顶端,随身服侍先
他父亲表现向来不出色,恐怕与自己最为接近。所以总是动辄惹仲障发怒,被破口大骂是个不成材废物;成为以纯正本家血统为傲祖母与母亲讥嘲对象。经常被崇尚,bao力草洵脚踹开。总是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十分在意他人目光,畏畏缩缩个人。甚至记忆中也不曾起游玩……然而唯记得有次,父亲腼腆地笑着给他糖吃。这样就足够,克洵喜欢那个唯次笑着给他糖吃父亲。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父亲内心齿轮开始脱轨。不过话又说回来,或许——这也算是种幸福,能够在不受嘲笑所伤害情况下生活。
他硬是以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然后将父亲送去疗养。
结果却是如此。
“……茶家……已经……已经没救……”
紧接着是睽违已久喊叫声响遍四周。
“笨笨笨蛋——居然对老弱妇孺挥剑——!”
远比以前来得高大少年背上,有个少女吃惊地瞪圆杏眼。茶春姬。不是别人,正是燕青自己从茶家救出并藏匿起来贵族千金。
半晌,燕青才呆愣地搔搔头
“啊——……这世间就是这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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