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姬……”
“不过,如果你认为这个责任太过沉重,已经连步也走不动话,那不勉强你,就请你继续留在这里。但要离开,由担任茶家宗主,克尽身为茶家份子责任以补偿罪过——这是在发现这个戒指之际,所做下决定。”
春姬手心物品令克洵瞠大双眸。那是——
“鸳洵大
“如果你想重新来过,就继任茶家宗主吧。”
克洵时听不懂春姬话。
“……说什蠢话……”
“什蠢话?你不是直为茶家四处奔走吗?”
“可是到头来什都做不好!已经铸下无可挽回大错!事到如今——”
“仔细看清楚眼睛。”春姬以双手怜惜地捧起克洵沾满泪水、鼻水与鲜血脸颊。
“没有这回事,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语气坚定,她并没有说谎。
“你曾经说过把花瓣摘掉很可怜,所以要连根同拔起。后来们两人起把花移植到庭院角,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这样你是不可能杀害任何人。”
克洵呜咽着摇头。
自己职责。
秀丽紧紧握住掌心州牧官印,语不发地凝视眼前景象。
克洵缓缓地抬起脸。甚至没有发现春姬正发出声音,呼唤着他名字。几乎已经被疯狂所蒙蔽眼眸看见春姬迎面奔来,掴他耳光。这可是她第次打人这不手下留情,纤手痛得发麻,然而比起打人手,心感觉更痛。
“振作点!——难道你打算连都遗忘吗?”
“春…姬……”
“别闹!”
严厉口吻令克洵脸色怔。
“你打算以句什都做不好敷衍事,自行躲进安逸避风港吗?所谓无可挽回大错指是什?是叔父大人与大叔公大人事情吗?反正无论好说歹说,你都会把切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对不对?即使藉由仙人宝物得知真相,即使明白他们并不是你所杀,你还是会自责说:‘到头来等于自己亲手杀人样。’对不对?对你而言,重点不在谁杀人,而是懊悔无法在事情发生之前即使阻止对不对?既然如此,即使真相就在眼前,你也会辈子不断自责下去。认为自己——什都做不好。”
“春……”
“如果你打算持续后悔辈子,倒不如选择成就些什吧。即使背负着罪名与懊悔,只要在有生之年尽力而为,定会有所改变,也定可以重新来过,不是吗?”
“…………已经不正常。脑子里只想着……杀人。想学鸳洵大伯公那样破坏切,重……重新开始,现在只有……这个念头……”
“……学祖父大人样?”
“茶……茶家已经病入膏肓,这是唯办法……”
“对祖父大人完全不解,但是如同祖母大人相信祖父大人般,春姬也相信克洵堂哥,你没有杀害任何人。有个方法可以重新来过。”
春姬紧紧捂住克洵双手臂。
克洵瞳孔溢出泪水,很快地,目光恢复理智。
“…已经——”
“到底发生什事?”
“…杀害父亲,刺杀祖父……现在无所有,连唯心也……”
这时春姬才明白,倒在旁形同枯木般尸骸正是叔父。春姬投以哀悼视线,接着再次正面凝视克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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